“16日,6月16日。”
小魏尔伦瞅了眼站在兰波身后的大魏尔伦,轻哼一声,
“这家夥定的,说是和平会议召开期间和其后的短时间内都不太适合出事,最快也要等会议结束十天以上才行。”
兰波点点头,
“确实,如果会议刚结束巴黎就出现了意外死亡事件,对国家和铁塔都算是不太好的影响。”
“阿蒂尔教得好。”
成年人笑眯眯地弯下腰,刻意地压低声线,
“以后也要哥·哥·多教教我。”
“——!?”
这是瞬间红了脸的兰波。
“!!!???”
这是瞪大了眼睛的小魏尔伦,他顿了一下,忽然涌起的忧虑压倒了愤怒——他以后真的也会变得这麽恶心吗?
大魏尔伦丝毫不觉得羞耻,脸上依然是自然的笑意,
“说起来,今晚阿蒂尔可以在楼下陪我睡吗?”
“……”
兰波从被喊哥哥的复杂心情中挣脱出来,下意识看了眼小搭档,而小魏尔伦却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生气。
金发少年撇撇嘴,虽然看起来有些嫌弃,但还是没有做出反对。
兰波松了口气,说出了那句两个小时后就令他后悔不已,如果给他一次机会,绝不会说出的话,
“可以。”
“……不、不可以。”
黑发少年的声音有些发颤,无力地拒绝着,
“保罗……”
“他还在楼上睡觉。”
大魏尔伦假装没听出来兰波其实是在叫自己,他低下头,满意地感受到兰波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而贴得更紧了一些,随后,轻声耳语,
“所以阿蒂尔也要乖乖的,不能出声哦。”
“……”
兰波咬紧下唇,完全不理解为什麽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被大魏尔伦喊醒后,没有多想就跟着对方走进了浴室——小谍报员本以为成年搭档是有什麽事情要说,可刚进浴室,成年搭档就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则向下摸索着,轻巧而准确地握住沉睡中的小兰波。
“我刚才看到了。”
成年人声音低哑,
“阿蒂尔和那小子接吻了对吗?而我只有一个额头的晚安吻。”
“……”
兰波有些愧疚,却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努力侧过脸,蹭了蹭成年搭档的颈窝,试图表示歉意。
“我知道,阿蒂尔也只是在履行身为爱人的职责。”
成年人被柔软的卷发蹭得眯起眼,一边叹息着,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
“那现在阿蒂尔是不是也该履行身为情人的职责呢?嗯?”
黑发少年难耐地仰起头,
“可、可是……”
这种关系也太奇怪了吧?
他能拒绝吗?
很显然,大魏尔伦没有给他拒绝的选项。
成年人轻轻啜吻着怀中少年苍白修长的颈侧,
“阿蒂尔也帮帮我好不好。”
他拉着兰波的手,放在早已硬得生疼的滚烫上,毫不心虚地欺骗小谍报员,
“很快的,一次就结束。”
“……”
兰波的脸红得简直能烫熟鸡蛋,他羞耻又顺从地握住,毫无章法地上下动作起来。
成年人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滚烫地扑在黑发少年耳边,带来酥软难耐的感受,兰波紧紧抿着唇,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祈祷一切都快点结束。
然而,直到手都因为不太能着力的姿势变得酸软,手中的事物也没有丝毫变软的迹象,兰波甚至委屈得想要把牧神的尸体挖出来再杀一次。
还好成年人本也不舍得让他为难太久,
“阿蒂尔,亲亲我。”
他揽着兰波的腰,将黑发少年转到面朝自己的方向,低声下气地求吻,
“亲亲我,好吗?”
……这时候倒是会先问再亲了?
兰波已经没力气跟他生气,乖巧地吻了上去,而大魏尔伦则握住他的手,在唇舌交缠的酥麻中,结束了这场浅尝辄止的情事。
无视被彩画集定在床上的成年搭档可怜兮兮的表情,兰波轻手轻脚地走上楼,钻进大床柔软的被窝中。
“阿蒂尔。”
本应睡着的小搭档忽然从背后搂住了兰波的腰,把脸埋在泛着清爽香气的卷发里,声音委屈又好奇,
“做那种事情,真的很舒服吗?”
兰波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