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卓自从我回来后都没联系我,我也没联系他,我们心照不宣的冷战了起来。
除了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他的捐款消息之外,他特别安静,社交软件没有动态,也没有人拍到他出行。
卡康司耀的营业额开始直线上升,也有越来越多它的相关消息。除了我和齐一被猛扒外,连工作室地址都挖了出来,甚至还有席卓的粉丝过来堵我,害的我只能在家中无法外出。
我妈对我跟席卓恋情大公开没什么感慨,也不过问,她认为情理之中的事她通常都这种对待。
我也因此体会到了席卓的难处,从他二十八岁生日到三十岁生日,我们勾搭在一起两年了,他该有多少个想自由来去我身边的冲动却不得不克制,当我活成了类似他的样子,才了解他的痛苦。
越来越多的视线放在我身上,将我变成一个可以发展绯闻的个体,而席卓都没有告诉我该怎么面对,就选择对我置之不理。
我有深刻的反思是不是那天我太过分了,可我并没有觉得我有什么实质性错误值得他任我离去。
反倒是他,被一个假想敌弄得紧张兮兮,预言着我会投向新欢忘恩负义。
网传之前席卓中止的戏拍摄即将继续,说是改了剧本将曾袁的戏份全部抹去,双男主变为了席卓自己,发行和制片都指望着能靠着席卓带动大数据,没想到席卓却违约放弃。
然后事情的走向就变成了大家猜测席卓要隐退,伤心的一批批满天星又将矛头指向了我。
我再次赴京去陈左矣家的那天,下飞机后被人丢了水瓶。
毕恭找来送我的那两个人反应慢到开着盖的水瓶砸在我侧脸上水撒了我一身才去推开靠过来的人。
这一幕发生的很快,却还是被路过的人抓拍,他们展开了一种乐趣,凭恶作剧给我教训,向我示威警告。还有更多的人在虚拟世界里跟着这个开端雀跃狂欢,认为我夺走了他们的男神,我是恶人。
看着屏幕中躲闪的自己,我坐在车里很久都说不出话。
我觉得我的人生可能在宣布得到席卓后,剩下的都是糟乱,再也过不安生。怀念无名小卒的日子,想干嘛就干嘛不至于走哪都被盯着,像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是倾国倾城的颜却是难以忘记的脸,将永不停息的被骂被踩被黑着,说不定有天会被席卓无处不在的粉丝挤兑到死。
六月份的天气,我却因那个扔过来的水瓶身心俱凉,最后决定给陈左矣打电话告知晚几天过去,我这个状态暂时没办法学习不配浪费他的时间和精力。
陈左矣告诉我都不用再去了,说他的书已经进入校稿,并且也没有要教给我的了。
我消极的心情实在不适合揣测陈老师言语的真假,只能应下来,想道谢,却先听到了挂断音。
手机屏幕上蹦出来的消息提醒是席卓的新状态,不知是不是后台运作慢,几分钟前的消息我才接到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