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秋把自己卷成一个蛹,抓着豁口:“我就盖!”
施闻钦修长的手指抠住被子的边沿,证明自己清白似的地往下拽:“你松开。”
“我不!”江羽秋边躲边骂他是色情狂,不正经,还让施闻钦别碰自己。
施闻钦很着急,双腿撑在江羽秋身侧,想要扒开江羽秋身上的被子。
虽然他连着两晚做了那样的梦,但梦里都是江羽秋主动,他很清白,且保守地一直推江羽秋。是江羽秋自己不肯,还勾着他的脖子不停亲他,说喜欢他。
施闻钦用膝盖夹住江羽秋的腰,防止他乱动,手臂也缠在江羽秋身上,“我没有不正经。”
动弹不得的江羽秋突然嘶了一声,施闻钦心口一震,赶紧停了手。
江羽秋拧着眉,很痛苦似的:“脚扭到了。”
施闻钦英俊的面上浮现焦急,松开了江羽秋:“很疼吗?我叫医生过来……”
施闻钦低头去检查江羽秋的脚,江羽秋瞅准机会,在他后脑拍了一下,笑着说:“蠢货,上当了吧。”
江羽秋下手的力道不重,但施闻钦愣了一下,转头去看他。
得手后,江羽秋盖上被子,躺到床上说:“关灯,睡觉!”
施闻钦在原地看了江羽秋几秒,回到床头把灯关了。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施闻钦又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不正经。”
黑暗中,江羽秋的嘴角翘起一点,心道你要是正经,会晚上想着我流鼻血?
但江羽秋很善良,怕施闻钦为此失眠,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施闻钦听到后,忍不住朝江羽秋那边挪了挪。见江羽秋没有反应,他又挪了挪。
挨在江羽秋身旁,施闻钦张了张嘴,几秒钟后才开口问:“你脚还疼吗?”
身旁的人没有说话,像是睡着了。
施闻钦疑心江羽秋又设了埋伏等着他上钩,压下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硬生生躺了五六分钟。
江羽秋很沉得住气,居然还是没有理他。
施闻钦躺不住了,就算再挨江羽秋的揍,他也要起身去看江羽秋的反应,反正江羽秋揍得也不疼。
昏暗的光线里,江羽秋歪着一点头枕在枕头上,眼睛合在一起,呼吸绵长。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施闻钦喉结动了动,很小声很小声地叫了一声江羽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