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喝得酩酊大醉,加上药物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戚忘风问了几遍,到底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
但其实他仔细想想,也能猜到是谁。
夏知现在的手机是豌豆射手,为了躲开那几个人,以前的号绝不会登,而他的微信好友,便也只剩下他和祝九思了。
他跟祝九思虽有交情,但碍不住对方是个见风使舵的滑泥鳅,更何况,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不过,祝九思好好的,跟夏知说这个……?
戚忘风若有所思起来。
“哇……”
但醉了酒的少年令他顾不得多想,“卧槽,你他妈的别抓那个花瓶!”
“哗啦——”
昂贵珐琅琉璃瓶在少年手中粉身碎骨。
戚忘风按了按太阳穴,模糊记得是他爹为了讨好某高官,从国外买下的清朝老古董……
……算了,以老头子那眼光,要是真的,人还能客套几句,把花瓶留这?肯定是被骗了。
碎就碎了,就是真的,也不值几个钱。
……
夏知喝醉了酒,一会儿乖巧一会儿闹腾,乖巧的时候就呆呆的搁那坐着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某个地方,有时候是鱼缸里游来游去的观赏鱼,有时候是角落里的盆栽,任戚忘风怎么亲他摆弄他,只红彤彤着一张脸,也不发作。
但闹腾起来了那也厉害,摔了花瓶也就算了,这次戚忘风长了心眼,没让他再瞎抓胡挠,只是抱着他去洗澡,脱他衣服,他不愿意,戚忘风怎么哄都没用——但一身酒气怎么睡觉?
戚忘风脾气差,耐心又有限,夏知挣扎了几下,他就上手开始强脱,把人惹急了,抄起一旁的洗发水就要砸他,戚忘风眼疾手快接住了,刚想发作,人又嚎啕大哭说自己疼。
戚忘风以为他是手疼,给他看手,结果人偏偏说自己头疼,给他捏了头,又说腿疼,给戚忘风气笑了,虎着脸问他到底哪里疼。
你说夏知不怕戚忘风的凶相吧,他到底在嗫嚅,畏畏缩缩的,你要说他怕吧,偏偏又要顶着戚忘风的脾气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浑身都疼。
弄得戚忘风一点办法都没有,只黑着脸,摁着人硬是把人衣服扒干净了,露出赤条条白嫩嫩的身体,扬言说给他仔细瞧瞧疼因病理,才好给人仔仔细细对症下药。
只是这病理瞧着瞧着就不正经起来,少年如雪的皮肤被酒意熏染的粉嫩,而该红的地方被酒意一刺激,比往常更红,胸前小小的两颗仿佛两粒熟透的小樱桃,像浅粉色奶油蛋糕上缀点着最诱人的两点,戚忘风当即就亲了上去,啧啧吸吮起来,手也不正经的到处乱摸点起了火。
虽是吃了特效药,暂时压制透骨香,但少年的情绪激动,或者这般被人勾引起来,自然也是遏制不住欲望,前面的泛着薄粉的玉茎慢慢挺立起来。
戚忘风喉结微微滚动,粗糙的大手裹住少年鼓起的臀丘,先是揉捏了几下,再很自然的深入沟壑,探入那勾人心魄的神仙洞,来来回回的扩张起来,偶尔轻轻摸一下那隐约闭合的花腔,激起少年含着哭腔的战栗。
戚忘风解开了裤子拉链,早就硬得发疼的粗物挺立起来,他用胳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宽大的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他盯着夏知的眼睛,嗓音沙哑,“知道要干什么吗?”
少年眼瞳里荡漾着迷离水光,他两腿分开,夹着戚忘风的腰,肚子贴着戚忘风的紧实有力的腹肌,他很茫然的摇摇头,大抵是冰块里的药物又起了微薄的效用,他小声但诚实说,“不,不知道。”
戚忘风忽而一笑,隐约带着些痞气。
“干你。”
少年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男人一个向上顶胯——
“啊!!”
屁股被迫吞吃下那么大一个东西,少年立刻哭叫出来,夹着男人腰的两条腿不停的踢蹬着,却什么用处也没有,反而把那粗长的东西越坐越深,而男人也不必做什么多余的控制,只用力握住两瓣软嫩的屁股,哭叫挣扎的少年就哪里都跑不掉,只能被掰开臀丘,整个人的上身战栗的贴在他的胸膛,一点点的把东西吞得越来越深……
阴茎进入了温暖的肠道,戚忘风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喘息,他开始慢慢挺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含着笑意问,“还哪里疼啊?”
少年肚子一鼓一鼓,这下哪里都不疼了,只哭着说,“屁股,屁股里面疼,疼……”
戚忘风厚着脸皮,故作诧异:“奇了,不是浑身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呜呜呜……”
他用力一挺:“还疼吗?”
“啊!!“
少年眼泪滚下来,“疼,疼……”
“忍着。”戚忘风说:“这叫以疼止疼。”
“呜呜呜呜……”少年哭得满脸是泪,“疼,疼……”
戚忘风顿了顿,无奈了,他亲亲少年脸上的泪,“我技术有那么差啊?”
他慢慢揉着少年的屁股,抽插慢下来,找着少年的敏感点,轻轻蹭过了花腔,少年立刻一个激灵,眼神放空,口水流了下来:“啊……”
“啧,爽了吧?”“唔……”
“还疼吗?”
“嗯……嗯,有,有一点点疼。”
“操开了就不疼了,啊,听话,我慢点操。”
“……”
“喊声哥哥听。”
“哥……哥哥。”
“嗯,真乖。”
戚忘风就很温柔的伺候着夏知——虽然戚忘风很大,嫩穴吃得艰难,但是戚忘风有心让他爽,忍着把这口穴操烂的欲望,只慢慢的透,少年醉了酒,便有些舒服起来,来回射了三次。
但是慢慢的,夏知就感觉不对了,穴里的东西仿佛不满这嫩穴慢吞吞的吞咽,开始慢慢快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
“啊——”“呜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慢一点呜呜呜——”
“你爽完了该哥哥爽了吧??你射三次了,哥一次没射呢!”
“啪!”
粉嫩的屁股印上了一巴掌,“屁股撅高点!!”
少年的屁股被男人的胯部拍打得通红,哭得梨花带雨,而背后憋红了眼的男人只摁住少年的屁股,来来回回透得又深又用力,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喘息。
直到最后深深的插进去,插得肚子鼓起老高,再抓着屁股,深深的内射进去,把夏知的肚子射得鼓起来。
戚忘风只觉舒爽极了。
而少年被他干烂了似得,浑身抽搐,眼神放空,屁股都在发抖,戚忘风把东西缓缓抽出来,带起大股大股淫靡的白液。
戚忘风又亲亲夏知的嘴巴,把夏知抱起来,给他清理。
这次夏知被干得没了力气,自然也没再闹腾,任由戚忘风粗糙的大手带着黏糊糊的浴液,摩挲过他满是深红吻痕的皮肤,摆弄布娃娃似得摆弄,没一会,就昏昏沉沉的睡了果实。
男人的揉搓的暧昧又亲昵,偶尔低头去亲少年的唇,眼神温软,仿佛他们真的是依偎神交的情人。
……
洗完后,戚忘风用大浴巾把少年裹起来擦干净,在军营久了,他显然也是那种从来懒得用吹风机的人,看夏知头发,就给他来来回回多擦了几遍,因为手劲儿大,愣是把水分给他来回撸干了,只黑漆漆的细软头发被蹂躏的仿佛狂风过境,满眼萧条——保管是夏知这个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的直男看一眼就会气到晕厥的程度。
也许是洗得太用力了,戚忘风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发现他醒了。
少年的眼珠黑幽幽的,脸颊还有些被热水蒸出的红意,更衬得那双眼像两潭湖。
“怎么了?”戚忘风蹲在床边,看他,“不舒服?”
“要是……”少年喃喃,“有可以解瘾的药就好了……”
戚忘风一怔:“……什么。”
”透骨香……要是有……可以解除掉,透骨香上瘾的药……就好了……”
戚忘风心脏微微一跳。
少年的声音像小锤子,轻轻敲他的心,一下,一下,又是一下。
那一刻,爱意令他下定了某个决心。
少年喃喃了几声,眼睛湿润起来:“我好害怕……”
为什么,戚忘风会上瘾呢?
为什么,透骨香要让人上瘾呢……
为什么,他就是摆脱不了,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呢……
戚忘风缓缓握住了他的手。
“不害怕。”戚忘风认真而郑重说:“我一定会保护你。”
少年大抵是真的疲倦,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誓言听进心里,只慢慢的阖上了眼。
世界一片漆黑。
宴宴情书番外(中)
—————接宴宴情书番外(上)
这件事后,宴无危遭受了严苛的教训。
宴怀凉既活着,当然不会放过他。
穿着裙子的宴无危被扣在宴怀凉的病床前,膝盖骨被重重踢了一下,就对着宴怀凉跪下了。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宴怀凉讥讽着,“天生下贱。”
宴无危只是微笑。
他穿着女装也很漂亮,只是十几岁的宴无危太瘦了,穿着裙子,就像还没发育开的小女孩。
“毒是你下的?”
“不愧是犄角旮旯里出来的杂种……”宴怀凉语调阴冷,“真有本事啊。”
宴无危跪着,对着宴怀凉露出微笑,“谬赞啦。”
下一刻,他就挨了旁边人重重的一巴掌,几乎把他打倒在地。
宴怀凉躺在病床上,凉凉说:“打。”
……
宴怀凉喝着茶,看着自己的穿着裙子的弟弟漂亮脸蛋肿起来,在地上奄奄一息。
“弟弟。”宴怀凉说:“你可真漂亮啊。”
宴无危摇摇晃晃的起来,然后认真跪好,对宴怀凉露出微笑,“哥哥也很漂亮。”
宴怀凉的脸扭曲了一下。
“真不愧是****。”
宴怀凉:“就该像个婊子一样活着。”
宴怀凉把枕头边,跟衣服一套的金色假发重重扔到宴无危脸上:“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金色假发摔在地上。
宴无危直勾勾的盯着金色的假发——这让他想起少年被阳光染成金色的头发。
有人扒他的衣服,宴无危连挣扎都没有,很顺从,明明伤痕累累,偏偏一双琥珀色眼睛盯着金发,唇角含着笑意,甚至有些天真无邪,他想,他喜欢金色的头发。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住手!!”
祝霜冲了进来,她发了疯一样,抱住宴无危,“住手!!住手!!!”
宴怀凉眉头皱起来,但他笑着说:“阿姨,可不能这么护着你儿子呀。”
“他做了什么事儿。”宴怀凉,“您可清楚。”
祝霜猛地跪在了宴怀凉身前,凄然说:“我求求你……无危他犯了错,但是……他……他只是不懂……”
“妈妈。”宴无危指着地上的金发,喃喃说:“我想要那个。”
祝霜的表情一下僵住了。
宴怀凉顿了一下,随即噗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仿佛见证了什么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他对祝霜说:“听见了吗?”
“他想穿!哈哈哈哈——”
宴怀凉讥讽:“贱种。”
祝霜揪起宴无危的头发,把金发扣到少年头上,摁着他的头给宴怀凉磕头:“快给哥哥道歉!”
宴无危得到了想要的,于是变得很乖。
“对不起,哥哥。”
“哥哥是好人。”
“下次。”
他抬起眼,细密金发下漏出诡秘的琥珀光,他真挚的说:“不会再给哥哥下毒了。”
宴怀凉冷笑:“下次?”
“没有下次了。”
“你马上就要滚回美国去了,贱东西。”
……
宴无危瞳孔微微一缩。
——或许这曾经是宴无危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