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的手抚摸着他的皮肤,偶尔捏住他嫩小的茱萸,便激起少年急促而敏感的喘息——是很好听的声音,带着一点隐忍。
顾斯闲喉结微动,把人打横抱起来,开了一边的竹室。
夏知僵硬了一下,顿了顿,还是没有挣扎。
竹室燃着浅浅的线香,味道有些古怪的甜腻。
夏知一被顾斯闲放到了床上,就紧紧抓住了被单,顾斯闲身上的檀木香包裹着他,可这种能安神的香味没有让他觉出安定,只让他觉出一种无处可逃的窒息和绝望。
顾斯闲慢慢抚摸他,让他放松,但是这对于阴影甚重的夏知,显然毫无成效。
不过顾斯闲并不着急,他只俯下身,吻少年白玉般的脖颈,一路向下啄吻,最后含咬住少年敏感的小红豆,用舌头轻轻舔弄。
古怪的感觉从乳头上传来,刺激又带些痒,夏知脚趾猛然蜷缩,手下意识的抓住了顾斯闲的头发:“别……别舔!”全天[出文机器(人1;10,379682《1
可他的阻拦毫无用处,顾斯闲的舌头磋磨着那颗豆子,手却抓住了少年的玉茎,揉搓了几下,少年陡然被刺激的两腿蹬直,手也没了力气,全然瘫软了下来。
绣着朱雀纹的红衣彻底失去了蔽体的作用,裸露出了少年漂亮的身体——
顾斯闲却突然不动了,只静静的凝视着夏知。
那是极其锋利的视线,如同冰冷的刀锋,仔细巡梭过少年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夏知呼吸一紧,心中无比慌张——因为他忽然想起,他昨天刚刚和戚忘风做过!
虽然戚忘风后面给他清理了,但是有些痕迹,却也是在所难免……
一瞬间,被顾斯闲注视的地方像真的被利刃刮过,火辣辣的刺痛——这让夏知觉出一种浓烈的羞耻和恐惧。他心脏砰砰跳得剧烈,再次紧张起来。他清楚顾斯闲面善心狠,他害怕顾斯闲要和他清算。
顾斯闲的手轻轻抚摸着夏知的身体,娇软白嫩的胴体带着未曾完全褪去的咬痕和嫣红的痕迹,显然少年上一个男人非常粗暴野蛮。
夏知听到了男人轻轻的叹息,仿佛怜悯似的:“好可怜。”
顾斯闲的温柔向来是淬了毒的蜜糖,甜蜜过后就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
夏知的呼吸愈发紧绷,他发起抖来。
顾斯闲却没有粗暴的对待他,只是很温柔的吻他的唇,好似在耐心等待着什么——没等夏知从一种侥幸,或者其他的情绪中出来,他就感觉到了一种极其煎熬灼热的滋味——四肢百骸都开始发热,他本能般开始呻吟起来,眼神也渐渐迷离,紧绷的身体也被迫放松,而他的下身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开始发痒……
空气弥漫的线香,甜腻到让人头昏脑胀。
这个香……!
夏知死死攥着衣服,指骨发白。
这是催情香!!!
他看着顾斯闲,嘴唇张开,想要痛骂指责,然而他想到如今处境,终归颓然,只眼里潮湿,扭着屁股,脸色潮红:“痒……好痒……”
香味蒸腾出来。
可顾斯闲轻轻笑了笑,“痒要怎么办?”
“……”
顾斯闲本来以为夏知会僵在原处不知所措,谁知少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半晌,极其屈辱似的,随后,对着他,慢慢张开了腿。
顾斯闲动作一顿,眼底一瞬翻出汹涌暗流。
当年青涩的少年,终归在男人轮番磋磨圈养下,学会了生疏的讨好。
“啊!!”
粗大的东西猛然入进来,即便有催情香,让夏知分泌了足够多的肠液,然而顾斯闲的东西粗大,这猛一下依然透得夏知泪流满面。
“这么多年不见。”顾斯闲的声音微微喑哑,“小知了其他的没学会,取悦男人的本事,倒是见长了。”
夏知本来想说不是——但是真的太痒了!
情欲蒸腾而上,而且不知这个催情香是不是由顾家调制的,他感觉花腔那里更是痒得要命,令他难以忍耐,他哭着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