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顾斯闲摁住他,开始抽插起来,只是他的动作很是温柔和缓,入得也不是很深,最初被透进来的胀痛过后,对夏知来说,竟也算舒适,但是——这份舒适,在花腔不断的噬痒下反变成了一种难耐的惩罚。
那粗大的肉杵每次都放着那令人噬痒的花腔不入,只耐心又稳重的,缓慢磋磨着前列腺。
快感和痒意熬鹰般令少年痛不欲生,他前面玉茎翘起,却无人抚慰,他想抓,可是两只手却被顾斯闲摁在原地,只徒劳的对着男人张开白皙美腿,任他不紧不慢的越入越深,渐渐的,被红衣纠缠的美丽而雪白的胴体,软嫩的肚皮上时不时鼓起男人粗物的形状。
男人透得倒是很深,可花腔的痒意却根本无解,无论顾斯闲怎么插弄都好似隔靴搔痒。
男人一边深入,一边吻着少年的唇,舌头深深和那秀气的嫩舌纠缠,几乎没入喉咙,吻得又深又重,少年连痒字都吐不出来,只唔唔唔哀哭着,明明他已经把男人的东西吞的很深了,却因为花腔不断蔓生的痒意,发了疯似的不停用屁股往男人的肉棒上顶,可是他已经吃的很深了,肚子被顶的鼓起一大块,可是无论吃多么深,都缓解不了花腔令人发疯的痒。
他蹬着腿,扭着屁股,抬着无力的腰,不停的去吞男人粗长的男根,二十多厘米长的东西,被他急切的吞了三分之二,可是这毫无用处,根本解不了痒,而男人一直不紧不慢,小火慢炖似的熬煎着床上这块生嫩可口的小羊羔,享受着他被药物逼迫出的主动和热情,唇舌深吻,纠缠不清,胸肌磨蹭着少年乳白胸口,偏偏不让他吐出一个求人的字来。
他要少年身体的主动与臣服。
夏知被痒意逼得神志渐渐崩溃,他紧紧揪着男人披着的黑金和服,在男人微微抽出一部分,准备用力的时候猛然抬腰,用最后的气力,让发痒的花腔直直的朝着男人粗大圆润的龟头撞了上去!
“啊!!”
发痒的花腔骤然吻上男人粗圆的龟头,恰好顾斯闲腰胯一个用力深顶,那软嫩的小口倏然就被狠狠撑开——
剧烈的刺激让少年四肢都开始痉挛,连眼泪都飙了出来,他张口啊了一声,随后被男人的舌头趁机吻到了喉咙,他啧啧嘬吃着少年滑嫩的舌,来回亵弄这香软的喉咙,而少年下身被撑开的花腔紧紧裹吸着男人的龟头——他整个人都变成了容纳男人欲望的容器,根本挣扎逃脱不得。
敏感的龟头被小小的花腔裹住,顾斯闲呼吸微微一紧,眼瞳乌黑如同溺人至死的深渊。
少年感觉花腔的痒意骤然抒解,剧烈的快感海浪般汹涌而来,下身玉茎挺立,直直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他浑身都软了,皮肤蒸起粉嫩诱人的红,少年胸脯起伏,喘息急促,他呜呜扭开脸,恨透了顾斯闲对他身体密不透风的控制,不肯再让顾斯闲亲,而顾斯闲也不逼迫,只挺胯朝着那小小的花腔时深时重的顶弄起来。
他动作并不急躁,也不疯狂。最隐秘的发痒的深处被男人的东西来回征伐鞭挞,反复肏弄,夏知感觉自己四肢百骸都被迫沉入了一张细密的网,好似连呼吸的节奏,都被身上的男人精准的掌握,哪里都挣脱不得,摆脱不掉。
但男人似乎又掌握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节奏,为少年疏解着性瘾——专为香主而制的,特质药香的作用下,快意渐渐压过痛苦。
少年眼神迷蒙,喉咙里渐渐逸出甜腻的呻吟,夹带着一种些微的痛苦,在男人准备抽出来时,少年两条腿无意识的夹紧,好似在哀哀的挽留。
情至浓处,夏知听见顾斯闲低哑的,含着笑意的调弄,“舒服吗?”
少年的大脑被剧烈的快感侵蚀,对于顾斯闲的问题他却也迷迷糊糊的有些恍惚的思考,虽然二十厘米的东西不由分说往里插的时候,难耐的胀痛分不出什么高下,可相比于戚忘风在床上不讲道理蛮干的粗暴,顾斯闲这番对他来说虽说也是折磨,可着实也算得上温柔体贴。
在戚忘风怀里的时候,每次被他压着做,夏知都觉得自己要被干烂了,回回都是那种想要捅穿他肚子似的狠劲,加上男人本就健壮强悍,肌肉偾张,两年的军营服役生活让他拥有着永动机一样不知疲惫的身体,次次都令夏知感觉出欲哭无泪的窒息——他竭力挣扎,反抗,尖叫,大哭换来的要么是狠辣尖锐类似小婊子,小荡货的言语羞辱和落在屁股上毫不留情的几巴掌,要么是甜甜蜜蜜的“宝贝老婆”“小蝴蝶”“再让哥哥疼疼”“再给老公的大几把亲亲”之类的淫词浪语,下身啪啪啪是入得把屁股都给拍扁撞肿的狠厉,第二天必然穴翻肉肿要么涂了特效药要么插着药栓,怕得夏知一看男人解表要和他做爱就要大哭大闹。
……
可对于顾斯闲的问题,他也着实不想搭理,只脸颊潮红,半眯着水润的眼睛,睫毛依稀挂着泪珠,瞧着像一只发了情,还要强撑着清高的小猫咪。
对于少年的缄默,顾斯闲也不在意,只和风细雨的入着身下的少年——实际上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自然是饮鸩止渴,远远不够的。
但一旦放纵欲望,猛烈起来,少年恐怕便要失了如今这般因为舒适,无意识展露的,有点可爱娇软的情态了。
真可怜,瞧着真是被男人磋磨坏了,以前就是用了情药,稍微蹭一蹭花腔口,都要尖叫挣扎,大声嚎叫,哭闹不休呢。要用铜环束住四肢吊起来,才能乖巧些,让人仔细入了那秘处去。
现在入进去操操,也能忍了。
那再稍微用点力气,想来也是不打紧的。
夏知本来觉得还能忍耐,顾斯闲的温柔,也渐渐令他生了些快感,但是慢慢的,他感觉男人越入越深,越捅越用力,渐渐猛烈……
“啊!!”
夏知渐渐受不住了,他四肢开始乱挣,两条长腿也开始胡乱踢蹬,扭着胯不肯再让顾斯闲入了,“不……好快,呜呜!痛了,痛了!!”
他听见顾斯闲语调柔和说:“戚忘风好像得了你在我这里的消息,正在往a市赶呢。”
少年的身体猛然一僵,抗拒的动作也停了,只睁大眼睛,脸色苍白的望着顾斯闲。
男人的粗大贯穿了花腔,筋脉鼓动着,好似下一刻就又要用力捅破这嫩小的秘地——
肉体的恐惧和心理的恐惧同时在少年四肢百骸蔓延。
“别怕。”顾斯闲彬彬有礼的请求着:“我可以射进去吗?”
“……”
后面,即便顾斯闲再怎么用力,少年也没再说过一句拒绝的话,哪怕崩溃到尖叫,也只是咬着男人的肩膀泪流满面,最后被男人的精液,满满的灌了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