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乌雀翎x28x29x30(贺1v1分支点,偷偷联系7被贺发现(1 / 2)

透骨香 鱼双意 5349 字 9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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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

“你怎么在这?”

贺澜生把人紧紧揽在怀里,有力的手攥着少年的腕骨,夏知被他攥得难受,试着挣开,好几次都失败了,他喝了酒,脸颊红红的,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你……放开我。”

贺澜生“嘿”得笑了一声,拍拍少年的脸,凑近他,语调阴恻恻说:“放开你?上回在医院溜我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上回夏知从医院跑了,急得他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到处找,后来知道他回家被人绑走了,他刚查清楚,派了迟壮过去云南救人,他姐就跟家里出柜了,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家庭会议开了一天一夜,他爹妈气得又哭又闹,急得很了还对贺语嫣上了家法,但贺语嫣岿然不动,他爹不舍得打女儿,一棍子就抡他背上了,气急败坏骂道:“你搞同性恋,带着你姐也搞同性恋!!我让你们搞同性恋!混账东西!!家门不幸!!让你搞同性恋;!!我打死你!”

他爹算得上老当益壮,那几闷棍子打下来,脊椎骨差点给他打折,他妈本来被儿女气个仰倒,恨不得把这俩塞肚皮里再重新生俩叉烧,但恨是恨的,一见孩子他爹这么狠打儿子,又心疼得泪眼汪汪,偏又说不出求情的话,只气恨道:“你打死他罢!!一个两个,全都打死算了!!打死了清净!!!”

这场家庭战争因为贺语嫣的“死不悔改”历时漫长而持久,贺家父母已经变成了听见同性恋就要心脏反射性停跳两秒的惊弓之鸟,这种情况下,贺澜生也不敢再腆着个大脸大张旗鼓的去找夏知,只让迟壮在暗地里小心查查人到底在哪。

他倒是不怕他爹发现了打他,就是他爹心脏不好,又正在气头上,要是知道他这种时候还去找同性情人乱搞,可别两眼一黑撅过去气死了。

他妈还抹眼泪,让贺澜生劝劝贺语嫣。

“我可不敢。”贺澜生说,“妈,你没听我爸说啊,同性恋传染。”

他妈气了个仰倒:“你个臭小子!!”

这场“战火”蔓延的时候,夏知那边,只知道被人掳到了云南,结果地方发生了大爆炸,陆寅虎死了,警察缴获了大批量毒品。池壮甚至把金蓝带回来了。

贺澜生查到是金蓝走漏了消息。

第二天,金蓝吸毒的消息便传遍了全网,成了人尽皆知的劣迹艺人,被扭送到了戒毒所强制戒毒。

贺家旷日持久的家庭战争以贺语嫣和对象的胜利出国结束,而贺澜生身为从犯,则被迫接手了贺语嫣手头上的所有生意。

好在他虽然不务正业了两年,但毕竟从大学开始就接触家族生意,而且贺语嫣做事干练,事物多而不乱,贺澜生接触的越深越能感觉到他姐对出柜和出国这事儿,绝对是早有打算。

是以集团内部倒是井井有条,但类似于王总这样一直和贺语嫣稳定合作,对贺澜生能力存疑的大厂商人,就得贺澜生亲自去打点了。

贺澜生每天酒局饭局跑个不停,而夏知却依然杳无音信。

贺澜生总觉得自己这些天活在一个浑浑噩噩的梦里,亦或者是走在一片朦朦胧胧的雾中。

而现在,云开雾散,他的爱人主动来到了他的身边。

但是欢喜是欢喜的,这账可不能轻易给他揭过去,贺澜生捏着他的脸,笑骂:“真能耐啊你,装肚子疼骗我,跑够远啊?哪都找不着你!”

夏知知道对方说的是他装肚子疼去医院,结果从医院溜号回家的事儿。

“亏我搁那一个劲儿的提心吊胆怕你真有个什么好歹,逮着医生问东问西,一扭头,嘿,人跑了!”

夏知心里还盘算着黑朱雀的事儿,无意跟对方掰扯这些旧账,但是贺澜生动手动脚说个没完了,夏知喝了酒,手被攥得疼,心里事儿多也烦,他使劲推贺澜生,嚷嚷道:“谁让你找了啊,我让你找了吗?啊?我回家怎么你了!谁让你自个儿贱得慌……”

贺澜生:“?”

贺澜生瞪大眼睛,气笑了:“我贱得慌??”

服务生有眼色,眼见俩人要吵起来,立刻过来,把人带到了另一个包厢。

夏知还想着把自己的手从贺澜生那里拽回来,贺澜生哼笑了一声,拽着人进了包厢,推了推夏知的肩膀,把人推到里面,反手咔哒把门锁死了。

夏知按着太阳穴,酒劲儿有点上来了。

宴无危调得那杯酒,度数实在算不上高,但夏知身体实在敏感,对酒精也不大耐受,轻薄的醉意一波又一波的涌了上来。

可能是喝太多了,夏知跌跌撞撞想找地方去洗把脸,但下一刻就被贺澜生拦腰抱起来,扔到了宽大的沙发上。

夏知本来以为贺澜生生气了,谁知道脸却被贺澜生捏了捏,额头碰碰他的额头。

夏知模糊抬起头,对上一双亮亮的眼睛。

他听见贺澜生哼笑了一声,“那没办法,对你我就是贱得慌。”

跟自己老婆较什么真儿,先把欠下的日子亲回来再说。

他说完就伏下身,掐着他的下巴开始亲他。

“唔……”

贺澜生刚刚饮了烟,唇舌混着浓郁醇厚的雪茄味儿,像咖啡,坚果混在一起的木质味道,夏知不大习惯,偏着头想躲开,可是身体被贺澜生压着,便只能张着嘴巴受着那浓郁又陌生的味道,好像大脑都被这味道猛烈的侵占了。

包厢里暖气开得高,他喝了酒又热,在贺澜生身下扭动的时候,灰色的毛衣也被撸上去了,露出了平滑的雪白小腹,毛衣堆叠在胸口,灰蓝色的高级沙发衬得少年腰肢白里透着粉红,他被亲软了身体,眼神有些迷离。

他裤子没有腰带,是松紧带,被他几下蹬掉了,露出了一双细白纤长的腿,温温热热的,隔着贺澜生的西装裤磨蹭。

贺澜生一尝就尝到了少年软软舌尖上还没完全褪去的一点鸡尾酒味儿,笑了,“长岛冰茶?哎呦,真甜。”

他怀里的少年娇娇的,纤细的一把,眼睛跟浸了水似得诱人,唇也被亲得红肿,带着果冻一样诱惑的水光。夏知被亲得受不住,贺澜生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慢慢的喘,呼出的气都是微微香甜的,贺澜生被勾得下腹紧绷,又克制住。

男人的衬衫还沾着厚重辛辣的雪茄味儿,夏知不大闻得惯,推他,抗拒说:“好臭啊你……”

贺澜生脸色一僵,下意识的嗅嗅身上,他鼻子灵敏,一下就嗅出了混合在厚重雪茄味道里的酒气和彩彩身上的香水味。贺澜生轻咳了一声,跟夏知解释,“……我这喝酒呢。那个女的叫彩彩,是伺候王总的……”

夏知不大关心这个,他蹬他,“洗澡……去洗澡……”

洗完澡,快点做了,然后想办法避开宴无危,去找……去找高颂寒,或者戚忘风……

他蹬一下,两腿磨蹭一下,那隐秘处就漏了一点诱人的水光。

贺澜生眼睛都直了,他喉结滚动一下:“那我也得说清楚了,我可没乱搞。”

夏知满脑子都是怎么跟贺澜生搞完跟戚忘风搞,他敷衍的点点头:“嗯嗯……啊!”

他的下身被男人一手掌握,戴着戒指的大手像摆弄什么玩意儿一样在夏知最幼嫩的地方来回把玩揉捏,修长的手指都浸透了湿哒哒的粘腻水渍,夏知被他玩得脚尖绷起,两腿乱晃,身体控制不住的曲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哭着说:“别摸了!别摸了——呜呜呜……”

贺澜生一边扣弄把玩,一边在嘴上哄:“哎就弄一会儿,我们多久没弄了?想死我了。乖宝不想吗?”

“水真多……看把乖宝馋的……”

“哭什么啊?不爽吗?”

玩到少年被剧烈的快感吞没,趴在他身上抽搐高潮,浓稠的水液喝白浆喷了他一裤子,才慢腾腾的停下来。

夏知哭得满脸是泪,贺澜生却愉悦的很,他调笑着,“乖宝真贴心啊,用自己的甜水给老公洗澡。”

“滚……”

……

贺澜生洗了澡出来,就看见少年窝在毯子底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脸颊还红红的。

只是他瘦高,毯子却短,露出了两条弧线鼓起的小腿肚,白玉似的脚。

贺澜生用毛巾擦擦头发,拿起手机给池壮打电话。

夏知说去厕所,久久没回来。

之前那个肩膀被砸的男人已经送到了医院。

吧台的调酒师已经回来了,看见宴无危在那鸠占鹊巢的调酒还愣了半天:“?”

——是抠门老板新聘请的调酒师吗?

金发青年手指极其灵活的舞动着调酒器具,将颜色不同的果汁、糖浆和伏特加完美结合,他看起来不像个调酒师,倒像一个舞台上向众人展示自己高超技艺的表演艺术家。

宴无危把调好的血腥玛丽,放到绚丽的灯光下,猩红的光泽反射到他琥珀色的眼睛里,他握着的好像不是一杯鸡尾酒,而是一杯摇晃的,热烈的鲜血。

“啪嗒——”

高脚杯冷冷冰冰的碎在了地上。

“哎呀,没事儿吧?”女调酒师吓了一跳,拿着东西过来打扫。

却听到一边金发青年喃喃自语:“要怎么办呢?”

女调酒师被青年天赐般漂亮精致的脸给晃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调酒师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只无家可归的金毛小狗。

“太阳花……”他盯着地上把地毯浸湿的猩红酒液,失落说:“又把小狗丢掉了。”

———

??:赶紧追上去狠狠咬一口坏主人!

460

梦里的光稍微有些刺眼,夏知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皮,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窗明几净的大卧室。

夏知:"……?"

夏知的脑子稍微有点痛,缓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好像是……贺家的那个别墅。

咦……他记得他明明……

"醒了?"

贺澜生的嗓音懒懒的,"醒了就起来吃饭。"

夏知一抬头就看见了端着蜂蜜水和面包的贺澜生。

他好像是刚从健身房出来,就穿了一个宽松的裤子,露出腹肌分明,隐隐还带着汗珠的上半身。

"想着你也差不多醒了,给你拿了早饭还有蜂蜜水。"贺澜生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皮笑肉不笑:"酒量不行还学人喝酒。"

洗澡出来就看见人睡得跟猪似的,怎么推都只会嗯嗯嗯,别说搞了,眼都睁不开。

少年神色微微有些恍惚,随后就想起来了:"……"1103796821群,稳定埂H

哦……哦对,他喝了酒,然后代替那个哭唧唧的男招待去找了贺澜生,想跟贺澜生滚一夜床单来着,结果太困睡着了……

夏知脚趾蜷缩了一下,多少有点尴尬。

虽然他也不是很想和贺澜生滚床单,但怎么主动找人上床还能睡着啊……

所以昨天是没滚上……

本来想在酒吧速战速决,搞完跑路的,这下好了……跑人家地盘上来了……

贺澜生:"?你这是什么眼神?"

夏知移开视线,低头慢慢的喝了蜂蜜水,又拿起了面包,一口一口的吃了。

这面包味道松软,里面是很香软的红豆馅,微微甜,很好吃。

"啧,把你弄回来还挺麻烦的。"

贺澜生看着他吃完,懒洋洋的说:"你勾搭的那个叫宴无危的,还真难搞。"

夏知一口面包没吃下去,差点噎嗓子里,咳嗽了好几声。

"怎么?心虚啦?"贺澜生翻着手机,冷笑,"一个戚忘风不够,又勾搭一个,还问我喜欢玩什么不一样的,你自己这也不是玩挺花的。"

"……"夏知把面包放下了,迟疑问:"……他怎么了。"

"想翻墙进来呗。"贺澜生说:"但是失败了。"

贺澜生挑眉笑:"被我家的电子狗咬了。"

夏知:"……"

夏知想,怎么说呢……宴无危倒是很擅长催眠杀人和驯兽……只要存在"活着"看守的地方,就不大可能拦得住他。像戚忘风庄园那种地方,来回都是军方看守,确实严密,但奈何再荷枪实弹,那也是人拿着。顾宅也差不多。但像贺澜生家里连个快递都是电子狗拿的地方……不大擅长黑客的宴无危确实很难翻进来偷人呢。

不过这些倒是都不大重要。

"你喜欢那样的啊。"贺澜生说:"长得跟个女人一样。"

"哦。"贺澜生啧了一声,有点恶毒的说:"忘了,你本来就喜欢女人——怎么,没办法跟女人在一起,所以找了个平替啊?"

夏知想,要是宴无危知道自己被贺澜生说是女人的平替,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不过宴无危那个性格,估计没有感觉,可能还会笑嘻嘻的说一句多谢夸奖。

夏知把面包吃完,然后跟贺澜生说:"我不喜欢他。"

贺澜生只瞧着他,唇角带着笑,眼里冷冷的。

夏知知道贺澜生还在生气呢。

这样子……好像得哄一下才行。

不然贺澜生要是赌气不跟他滚床单,那他不就亏大了。虽然好像不会这样,但以防万一好了。

夏知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要是喜欢他,就不会来找你了。"

贺澜生轻哼了一声,不知道信没信,但估计是不大信的。夏知对贺澜生伸手,"好累,抱我。"

贺澜生心里还有气,他说:"你是宿醉,不是没腿。"

"虽然我不大喜欢宴无危。"夏知:"但我累的时候,每次都会背着我走。"

贺澜生把夏知单手从床上抱起来,掐他的脸,"打算上哪去啊,祖宗?"

夏知猝不及防,连被子都带上来了。

他抱住了贺澜生的脖子,蹭着他的脖颈,用软糯的声音发出了诚挚的邀请,"我喜欢你,我们做吧。"

时限只有一个月,速战速决好换下家。

贺澜生不知道他心怀鬼胎,被他勾得下身一硬,捏着下巴就亲了上去,手也不老实起来,然而还没等他把怀里的人摁床上,裤袋里的手机嗡嗡嗡不依不饶的响起来。

夏知被亲得满面潮红,眼睛湿漉漉的满是莹莹的光。

贺澜生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刚准备扔了,一看来电显示是他爹。

贺澜生本来想点挂断的,冷不防的夏知过来蹭他,他手一抖,拇指滑过免提,点了接通——

"这公司你还要不要了!!你姐虽然搞同性恋,但她凌晨五点就知道去公司上班!你呢?!你能不能学学你姐!你有没有一点责任心!!啊?!"

夏知:"。"

贺澜生:"。"

贺澜生按了一下抽搐的太阳穴,"她那么卷还不是想早点把公司的事情收拾完甩给我,自己和女朋友润国外去啊……"

"你姐跟女的谈恋爱还能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你混几年了?!"

贺澜生一边挨骂一边看夏知瞅他,尴尬的头皮都在发麻,他揉揉夏知的脑袋,"行了行了,真是的……我前几天不是谈了个项目嘛,三两句把你儿子的功劳给抹没了也真是行……"

夏知偏偏头,不让他揉。

大概是贺澜生这几个月确实没怎么鬼混,那边怒气稍减,但依然很不满意:"这都9点了,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贺澜生无奈:"昨天不是和那个王总喝酒来着……"

那边说了他几句,让他赶紧去公司,然后挂了。

贺澜生抓抓头发,烦的很,其实公司他打理的还算轻车熟路,之前那些单子什么的,不放心的他都联系了人重新签了合同,但是他爹老是觉得他太混了,不如贺语嫣性子沉稳让人放心,三天两头还当他是个小孩子一样催他去公司上班。

夏知瞅他,然后低头看看空空如也的手腕,佯装看表,学他爹的语气:"这都九点了,你怎么还没上班啊?"

"嘿!"贺澜生气笑了,上来就揉他的脸,"起猛了,你还当起我爹来了!"

夏知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边蹬他胸口一边骂他:"我不仅是你爹,我还是你祖宗呢!"

都说了最烦别人摸他头发,贺澜生还摸!!真特么的不犯贱会死。

夏知扔了游戏机,看窗外,外面下了大雪。飘飘零零的雪像鹅毛一样簌簌从天空落下来。

贺澜生这些天倒是很忙,但是晚上是会回来的。

贺澜生回来以后,会带他到处玩,去了香港的维多利亚港,还去了澳门赌场,贺澜生自己跟人谈生意,跟他说随便玩,结果谈完生意回来,就看见夏知蹲在门口的老虎机那里上上下下,就这还把贺澜生给他的零花钱都输光了。

贺澜生:"……行吧,小祖宗。"

其实夏知不大想贺澜生天天忙里偷闲带他出来玩,比起这些虚无缥缈的,他更想和贺澜生滚个床单。

然而贺澜生跟转性了似的,对滚床单一事儿绝口不提不说,还带他去跟人赛车了。

别人都是打扮得性感艳丽的女伴,只有贺澜生带着夏知一个男伴,而且这个男伴还戴着帽子口罩,一副不大能见的了人的样子。

本来都是一片嘘声,但贺澜生毫不在意,比美有什么好比的,谁能美得过他老婆。

一群富二代开着豪车在盘山公路上生死时速,结果开车的时候,风速太大,把夏知的帽子吹飞了,在拐弯的时候一个漂移,无意瞥来,只见盈盈一双含情眼,盈着夜色和星星,漂亮的惊心动魄。

后面的人没反应过来,砰得撞到了栏杆上。

贺澜生那场拿了冠军。

有人起哄要看冠军和恋人接吻。

男的女的都在场下尖叫着要看kiss,kiss。

夏知有点尴尬知所措,贺澜生就揽着夏知,勾着他的腰,勾下口罩和他接吻。

漫天的烟火纷飞,花火照亮了少年白瓷似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在光芒万丈处,在世界的中心,在烟火的见证下。

冠军在和他的爱人十指相扣,在星光和月色下拥吻。

……

这张照片毫无疑问出现在了戚忘风的案头。

戚忘风看着在冠军位上和贺澜生接吻的少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