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早就回去了?”宋曼不满的说:“饺子还没吃呢。”
“别管那个臭小子了。”贺章看着报纸,不耐烦的说:“走就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哈哈。”宋曼笑了笑,随后又有点疑虑,“不过怎么看着他心情好像不好?……小知还没睡醒呢就把人裹着被子抱走了。”
“哼。”贺章说:“越来越没规矩……”
……
“啊……”
夏知脸颊潮红,眼泪流了满脸,细嫩的手腕拴着极其漂亮的链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摇一晃。
“啊,哈……不要……啊!”
他两条细长白嫩的腿被摁在了肩膀上,玉白的脚一翘一翘,肚子被入得一鼓一鼓。
漆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细长浓密的睫毛卷着泪珠,微微鼓起的胸口翘着软嫩的尖尖,被男人整个含住,来回用力吮吻,大掌抚弄着他娇嫩红软的身体。
他竭力想要逃脱快感的地狱,想要往一侧翻,哭着爬,“不要了,不要了……啊!”
他的大脑好似被无穷的快感侵袭了,花腔被透得红肿,还不停的吐水,整个人都被入透了,夏知大口大口的喘息,男人掐着他的下巴,着迷的说:“乖宝真美。”
夏知往一侧跑,链子瞬间被拉直了,他娇嫩敏感的皮肤受不住被链子勒住的痛,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的偏回去。
“想老公直说,偷偷在洗手间打什么电话?”贺澜生轻笑说:“多让人伤心啊。”
“我……我……”
夏知喘着气,直觉告诉他他得想办法把贺澜生哄好。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他慌张说,“你……你带我去你家,我很慌,我们……”
“别狡辩了,乖宝。”
贺澜生眼神冷冷的:“顾斯闲跟我说,说你现在很想男人,上完一个就甩一个,我还不信。”
夏知心脏猛然一个抽搐,瞳孔放大又缩小。
是……就是顾斯闲给他吃的厌乌草……!
顾斯闲知道他打算做什么……吗?
“放开我!!放开!!”夏知崩溃的用脚使劲蹬他:“变态,变态,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贺澜生眼神沉了,他抚摸着少年被汗水浸得湿透的头发,一路抚到少年翕张的蝴蝶骨,轻笑说:“别担心。我会让你爽的。”
夏知挣扎着想要逃脱,偏偏在男人的掌控下无处可逃。
到后面,他眼神空茫儿迷离,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快感的炼狱里,大脑好像不停的在接收着快感的信号,剩下什么都管不住了。
“啊……要……”
少年红嫩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口水湿哒哒的落下来,又被男人掐着下巴舔舐干净,胸口的小尖尖被吮得肿大,小肚子不大正常的鼓起来,链子上都反射着湿漉漉的水光。
男人的舌头深入他的嘴巴,勾着他的软嫩带着水的粉红舌尖戏弄。一只手拿着手机,在夏知没注意的时候,拨通了戚忘风的电话,然后按了听筒。
少年没意识到他的动作,胸口紧紧贴着他,叉着腿,白嫩的皮肤都被热气蒸得粉粉的,脚尖都被舔得黏黏腻腻,空气中佛手柑的香味,烈烈的缠绕住了他,像个闷热蒸腾的牢笼,教他怎么都喘不过气来。
贺澜生余光看见电话被接通了,嘴角微微翘起来,大手揉捏着少年腰后的敏感点,“还要吗宝贝?”
“要……要……好痒……”
“真乖。”
“啊!太深了……呜呜呜……好快,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老公……”
……
少年的声音又软又娇气,偶尔发出些带着些哭腔的呻吟和暧昧的喘息,伴随着啪啪啪的剧烈抽插声,完全能想象出那娇嫩的小屁股在男人胯下来回弹动,被拍打通红的诱人模样……
戚忘风脸色难看的要命,太阳穴青筋鼓起,怒意值更是被夏知那一句“老公”拉到了顶点。
然而即便再蓬勃暴涨的怒意,也遏制不住下身硬邦邦翘起的鼓胀,裁剪得当的西装裤诚实的鼓起高高的一大块。
半晌,他对着少年含着哭腔的喘息,拉开裤链,戴着白金戒指的大手握住自己沉甸甸的东西,做脑海中勾勒出少年再床上娇嫩的情态,慢慢撸动起来。
……
少年的穴腔又嫩又软,香喷喷的水还多,湿漉漉的被迫张开,迎来送往,被白浆深深灌满,顶透。
毛茸茸的床单上被滴答滴答的水浸透了,小屁股被啪得红透,藏在臀缝里的小穴也通红肿胀,却还在努力的吞吐着铁杵似的男根。
少年被入得缩成了一小团,脸蛋潮红,徒劳带用手按着肚皮上鼓起来的一大块,好像要用这种方式阻止那邪恶大块头的入侵,然而这除了让男人爽以外毫无作用。
少年的哭声更是好听的要人命。
贺澜生爽得脸颊泛起了红潮,他把人紧紧揽在怀里,眯着眼想。
这就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
后来,尽职尽责的手机耗尽了电量,关机之前,里面还能依稀听到少年被弄得奄奄一息的哼唧,还有纠缠不清的暧昧水声。
昭示着,这场性爱还没有停止。
……
少年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曲线起伏,勾勒着嫩生生的,遍布着吮痕的白肉,昏暗的灯光照耀着他脚踝上闪烁的锁链,让他像一只蜷缩起来的小猫。
“乖宝?乖宝?”
夏知感觉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贺澜生隔着笼子蹲在他面前,手里居然拿着一根毛茸茸的逗猫棒——刚刚觉得痒,恰是因为被那毛绒绒的羽毛尖尖蹭了鼻子。
夏知眼瞳放大又聚焦到了贺澜生脸上,眼底陡然浮现出了恐惧,他应激般踉跄一下,爬到笼子的最深处,哑着嗓子哭道:“不做了,不做了!!”
贺澜生痞笑了一声:“哎呀,不做就不做,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夏知喘了好几下,才回过劲来。
他跟贺澜生没日没夜做了好几天,像是上了毒瘾似的,根本喊不了停,现在屁股都肿了,动动腿里面就痛。
贺澜生仿佛不知道自己讨人嫌,还问他:“跟我做不爽吗?”
贺澜生这个疯子……!
夏知攥着手腕上的明晃晃的链子,这链子扣在他的右手手腕上,长度有限,上厕所都是贺澜生给他解开,抱着他去,插在后面让他尿……
他这几天神志不清的,还会帮贺澜生舔……
夏知猛然闭上眼,根本不愿去回忆那些细节,然而贺澜生却不依不饶,他手里的逗猫棒居然还挺长,羽毛尖尖穿过笼子缝隙,蹭蹭夏知的睫毛,“我听说戚忘风给你带了只猫养啊?”
夏知想抓住逗猫棒的羽毛,然而贺澜生微微一挑,那根逗猫棒就一下高得遥不可及起来,夏知想抓到,就要站起来——也就是朝着笼外的男人亮出自己赤裸的,满是痕迹的身体。
夏知伏在原地,手指用力,指骨都发了白。
“戚忘风这几天真是疯了一样跟我要人呢。”
贺澜生散漫说,“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还问我有没有兴趣深耕一下互联网医疗,他可以给我一个好项目……”
“投资的话,评估师预估这个项,哪怕投一成进去,保守估计也会有将近三十亿的利润……”
贺澜生慢吞吞的说着,那逗猫棒的羽毛又落下来,轻飘飘的擦着夏知的额头,睫毛,鼻子,像一种欲拒还迎的勾引:“这个项目是戚家的香饽饽,很多人都很馋呢,但戚忘风说可以和我谈。”
“条件呢……也很简单,就是把你交出去。”
夏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他简直想说——那你答应他啊,你现在就答应他!立刻马上答应他!这谁都不亏的事儿你何乐而不为呢!!
但他只是被贺澜生操坏了屁股,不是被操坏了脑子。
他的理智告诉他,如果顺从本心,他可能要在这笼子里住一辈子。
贺澜生表面温情,实则心狠,这种残忍的事儿,他未必做不出来。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但是……但是他偷偷打电话给戚忘风的事儿被贺澜生发现了,要现在突然撒谎说讨厌戚忘风,不要去戚忘风那里,也很假,贺澜生手底下不缺演技精湛的演员,想来不会信他。
最多是会被他的态度取悦,然后假惺惺的说一些,乖宝真体贴,那以后要乖乖呆在这里哦……之类的恶心话吧。
要……要编得稍微真诚一点才行,一点点偏着戚忘风,但大部分偏着贺澜生,最主要突出那个什么,那个纠结……就是那种脚踩两条船,被道德枷锁用力谴责着,自责自己不该出轨,但又忍不住贪恋情夫肉体,但贪恋过后又开始对老公进行一个反复愧怍的痛苦人妻。
这个,嗯,重点突出一个对比,以及拉扯和拉踩。
贺澜生见夏知一直低头不说话,心里冷笑。
夏知即便不说,他想什么,他也一清二楚。
恐怕巴不得他打包把他送到戚忘风家里吧!
贺澜生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刚要阴阳怪气几句,却感觉到手中的逗猫棒微微一颤。
一滴泪,轻轻在逗猫棒的丰满的羽毛尖尖上粉身碎骨。
那明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颤动,却一下落在了心弦上,弹出了一个破碎的音符,发出了绕梁三日的余响。
“别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少年用手捂着脸,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抽泣着,“我……我只是,我真的……”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贺澜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过分的话了吗?夏知哭什么?
“我、我那天不是故意要跟戚忘风打电话的,但是我真的很难受……”
贺澜生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心生狐疑:“……你难受什么?”
少年更加用力的捂住脸,好像在陈述什么极度痛苦的事,“我一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就很难受……”
“……”贺澜生冷笑,“怎么,和戚忘风的关系就不让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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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用力捂住脸,关键时刻绝对不能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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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夏知说完,就是没抬头,也能感觉对面气压一低,他立刻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澜生都快被夏知气笑了,他用逗猫棒敲了敲夏知的脑袋,语气不阴不阳:“那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我……我跟戚忘风,我们是夫妻……”
贺澜生脸上的表情都消失了。
夏知不敢看他的脸,只低着头,一边抽抽噎噎,一边不着痕迹的侧过身,换了个背对贺澜生的姿势,摆出个电影里常见的深宫怨妇独自黯然神伤的情态,“虽然、虽然我不愿意,但是木已成舟,我也没有办法……”
嗯,这世上最高明的谎言就是似真非真,似假非假,七分真三分假……
在贺澜生发作之前,夏知立刻说:“和他在一起的每天……我都很痛苦。”
前面都是编的,这话却作不得假。
贺澜生阴阳怪气:“痛苦?我看你想的很呢。”
夏知心里啐了一句,特么的傻逼,唯一一句真话还捡出来挑刺。
夏知定了定神,接着说:“……不是这样的。”
“他……他给我下了药,让我染上了药瘾,我离不开他,我要是不听话,他还会故意看着我药瘾发作,不给我药……”
夏知本来只是想糊弄贺澜生的,但是一提及药瘾,那浑身如虫爬般的痛苦便密密匝匝的笼上了心头,令他如攥住救命稻草般猛然攥住了中指上的朱雀戒。
贺澜生本来是想听夏知要怎么编,结果发现夏知在说到药瘾到时候,身体是真的在微微发抖——不是伪装的颤抖,而是一种人想起极度恐惧事物的时候本能的战栗。
就像贺澜生见过的,那些调教馆里一看见主人提起危险道具,就开始发抖的“狗”一样。
贺澜生的眉头一下蹙了起来。
贺澜生:“他真的这样对你?”
夏知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儿来:“对……对,药瘾每个月都会……都会发作,发作就……很痛,要接着吃药才能好。”
“……所以我……那时候想方设法的从戚家偷药,但是那边是和军区合作的庄园药厂,管的很严,药,我有,也带不出来……”
“所以戚忘风很放心让我出来散心,他知道我没有药跑不远……然后,我被毒贩绑架……你救了我。”
夏知按住自己跳动的心脏,他鼓起勇气,慢慢的回过头,望着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的贺澜生。
“我那个时候其实很开心……哪怕我知道药瘾一个月发作一次,哪怕我……我知道回去晚了,被戚忘风发现我和你在一起,会被教训……我还是很想和你在一起。”
少年的眼神很认真。
——“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闪烁的灯火下,他的眼瞳竟仿佛生出了动人的深情。
贺澜生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
他也说过很多浮夸动听的甜言蜜语,可此时,再甜蜜的字句都化作了轻盈的泡沫,他竟挑不出一句完美的话,对赌此时少年施予的片刻深情。
他选择全部相信。
——相信夏知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即使他的理智在冰冷的提醒他,少年不过是在花言巧语,其下真心有待商榷;然而他的情感却仿佛开闸泄洪般向着少年汹涌,灵魂情不自禁的沉迷在了这片刻爱意中,根本无法自拔。
“那你……”贺澜生嗓音沙哑起来,“为什么要给戚忘风打电话?”
“因为愧疚。”夏知低下头,窘迫似的,他攥着毛茸茸的地毯,吞吞吐吐,“……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快乐,但是我……我不能那么自私。”
“我……已经嫁给戚忘风了。我被打上了他的标签,不管我愿不愿意,我的人生从此都与戚忘风绑定在一起了,但贺澜生……还是自由的贺澜生。”
夏知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贺澜生有他的事业,也有爱他的家人……”
“他的家人对他寄予厚望,又对我那样好。”夏知不停的揪着毛茸茸的厚实地毯,他发现刚刚那只高高翘起的,他抓不到的逗猫棒的雪白羽毛,已经落下来了,落在了很低很低,落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高傲的羽毛,此时与尘埃不分高低。
他盯着那轻盈的羽毛尖尖,说:“这样的贺澜生……实在不应该被一个夏知拖累。”
“贺澜生有贺澜生的家,夏知也有夏知的家。”
“他们都有应该回去的地方……”
夏知悄悄抓住了那羽毛尖尖,抓得紧紧地,随后抬起眼,望着贺澜生:“所以,我给戚忘风,打了那个电话。
他又移开视线,“我们的人生本就不该纠缠……最好各归其位……我……我也没什么不甘愿的。”
贺澜生呼吸一紧。
“如果你觉得这笔买卖划,你可以把我送给戚忘风。虽然我并不愿意……”
夏知:“可如果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是你。”
夏知:“我不会介意。”
咔哒。
笼子开了——
夏知猛然攥住了手指,瞳孔缩小又放大。
他感觉自己被拥进了一个怀抱。
隔着炽热的胸膛,贺澜生在笼中与他十指相扣。
少年纤细的手腕上还系着锁链,握住的时候,发出摇晃的声音。
男人胸腔微微震动,“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夏知看到了男人的胳膊后面密密实实的笼杆,外面狭窄的光栅切割着他的眼瞳——
他们都在笼中,他们都是困兽。
“我知道。”夏知温顺的说:“所有人里,只有你最爱我。”
夏知听着贺澜生热烈的心跳,听见自己轻声说:“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他仰头看着贺澜生:“我们一起出去好吗。”
贺澜生清楚,笼子里困住的是两只兽,夏知可以出去,但贺澜生会永远永远留在这里。
但贺澜生听见自己说。
“好。”
*
夏知终于从那个冰冷的铁笼里脱身了。
几个日夜未曾见到阳光,夏知的眼睛很不舒服,拉上窗帘适应了很久才好一点。
他和贺澜生“交了心”,贺澜生自然是事事都顺着他,但要说自由,那当然还是痴人说梦。
夏知明面上按兵不动,偶尔说点好听的哄着贺澜生,然而心里却越来越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