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乌雀翎34x35x36(戚宴轮流 h)(1 / 2)

透骨香 鱼双意 5625 字 9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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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戚忘风这样说,夏知看了一眼那个手机,他心里其实也是很慌的。

但是他知道他必须得这样说,他不这样说,含含糊糊的对贺澜生说些不要纠缠之类的话,戚忘风恐怕更要下狠手收拾他。

……哄哄就好了。

“你别生气了……”夏知主动抱住戚忘风,用脸贴着他坚硬结实的胸膛,轻轻蹭了蹭,他小声喊他,“戚忘风。别生气了。”

少年头发软软的,像只毛绒可爱的小兽,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拱着他,娇声娇气的喊他的名字。

戚忘风喉结滚了一下,但坐在那里,依然没动。

夏知手指蜷缩一下,他小心的觑了一眼戚忘风,手搭在了戚忘风的腕上,笨拙的去解他的百达翡丽。

“咔哒。”

——仿佛某种电影开场的序幕。

戚忘风呼吸一紧,落了表的手抓住夏知的后脖子,迫使他抬起头,低头就粗暴的吻了上去。

包裹着娇嫩身体的衣服被粗暴的扯开,伴随着一声惊呼,少年美好而生嫩的身体就暴露了在了灯光下——那当真是一副极其美丽的躯体,身姿纤瘦,裹在骨架上的皮肉均匀而瓷白,灯光一照,竟像在发光。

戚忘风把少年摁在了床上,随着呼吸张合的漂亮蝴蝶骨,往下是微陷的腰,随后是翘起的生嫩小臀,高低起伏,多一分显胖,少一分又显柴,刚刚好的塑造,极美极惑人,戚忘风大手握住他的腰窝,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那白白的小屁股飞快的弹动了两下,果冻似的,随后在白屁股上均匀的浮起了诱人的粉红。

“啊!!”夏知立刻缩起了臀,哭了:“疼!”

热辣辣的痛意浮了上来,没熬过去,又落下一巴掌,甚至带着掌风,那掌风是凉的,冷的,但是落下的巴掌印却是滚烫的,热辣的,实实在在叫人难受。

戚忘风摁着他,啪啪啪又扇了上去,夏知身体敏感的要命,哪里受得住被这样扇屁股,没扇几下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扭着屁股大叫不愿意了。

自从云南那件事以后,戚忘风情事虽然还是难以忍受,做得他又哭又叫,但没打过他屁股了。

但是戚忘风这次却生了铁石心肠,任夏知怎么哭叫,都摁着打,他也不说夏知犯了什么错,也不叫夏知认错,只用铁似的巴掌,来来回回的扇,把两瓣小屁股打得红红肿肿的,熟了似的,裹着肉的薄皮肿的红亮,也是被透骨香激了身体的淫性,打到后面,竟从那臀缝的小穴里漏了湿漉漉的水渍,灯光一照,淫靡的要命。

戚忘风手指便从蜜桃般的臀缝里狠狠插了进去,直接抠那花腔,本来被打得满脸泪花,奄奄一息挣扎不动的少年陡然在戚忘风怀里成了被剥皮的活虾,抽搐般跳起来,又被镇压住,戚忘风把那紧紧闭合的花腔抠开,果不其然在里面摸到了浓稠黏腻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白精。

戚忘风一下一下把东西都抠出来。

夏知紧紧抱着戚忘风的腰,绷着的小腿微微发抖,“难受……难受……”

戚忘风把东西都抠出来后,握着自己粗大热烫的东西,高高翘起的男根在龟头早就对着销魂洞流了涎水,戚忘风握着他那驴屌玩意儿先是在少年臀缝里涂了涂,然后对着那好不容易抠开又紧张的闭合的嫩穴上上下下厮磨,直把那个紧闭的洞越磨越开……

夏知紧张的脚趾都蜷缩了,肠道里被男人手指粗暴抠挖的酸胀还没消失,更大的东西又要不由分说的肏进来,偏偏还不给一个痛快,要这样慢慢的进来——没有什么比这种感觉更无助了,好像死刑前那漫长的几秒钟。

不管夏知愿不愿意,那东西都慢慢的朝里面沉了进去,就在夏知以为他会这样缓慢而耐心的往里入,慢慢放松身体的时候——

“啊!!”

他的腰肢被大手用力压下去,屁股被迫翘得更高,那粗物更是沉甸甸的一路往下,直捣黄龙!

“啪!”

男人的胯部和少年红肿的屁股剧烈的撞在一起,夏知当场被肏了个肚皮鼓起,两眼翻白,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而这显然仅仅是个开始,戚忘风显然被少年的穴道伺候的非常舒服,开始持续用力,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夏知的肚皮一鼓一鼓,白皙的额头沁出了冷汗,只觉难以承受,但想到黑朱雀,他咬住唇,还是生生受了。

但他的嘴巴很快被男人用手指拨开,不让他咬,戚忘风俯身,胸膛贴着少年优美的脊骨,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扭头,低头吻他,唇齿间都是辛辣呛人的尼古丁烟草味道,他顶开他的牙关,嘬吸着少年软尖红嫩的小舌,亲得少年呼吸急促,下身力道却分毫不减,啪啪啪地只把那本就被打得红肿的小屁股操得好像又在挨巴掌似的可怜。

夏知忍受了一会儿,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没一会儿就崩溃哭了,他奋力用手推开戚忘风亲着他嘴的脑袋,肿着嘴巴开始挣扎大叫起来,一边哭一边往前爬:“戚忘风,我难受,戚忘风……唔……!”

戴着白金戒指的小麦色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整个人拖到了身下摁住腰让人趴着。少年受了透骨香的改造,皮肤变得白嫩香软不提,整个人骨架都小了一圈,而戚忘风肩宽,处处都是结实的小麦色腱子肉,比他大一圈都不止,这么把人往身下一压,说是人肉笼子都毫不为过。

就这么把人结实压在身下,蜂腰依然高频用力,把那物结结实实又满满当当的捅进去,肏得夏知在他身下不停的扭着细腰,做些徒劳无谓的挣扎。

夏知被捂住了嘴巴,哭都哭不声出来,只能偶尔从指缝里漏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哀叫和呻吟,偶尔伸出一只嫩白带着薄汗的手,把床单抓出个湿漉漉的手印。

少年被肏得渐渐没了力气,挣扎不动,终于乖巧了些,奄奄一息的趴着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手机依然还在通话中。

一瓶高浓度威士忌已经空了。

贺澜生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啪啪啪肏弄的水声,少年压抑的破碎喘息和哀求。

没一会儿,就只剩下啪啪啪的水声了,和少年日日云雨的贺澜生当然知道,大概是少年没了力气。

夏知身体娇,可爱是可爱,哪里都粉粉白白的,就是不经弄。就是只入肠道,最多也只能坚持个十分钟就高潮不休了,发大水一样。要是直接上来捅花腔,那就直接趴下痉挛,上面下面都发大水,但就是夏知没力气了,玩法也很多,那花腔就是个销魂洞,不管主人有没有力气,都很会吸,很会伺候,敏感的龟头入进去,花腔软得跟棉花糖一样,又带着紧实的吸力,拔出来后很快就闭合,再慢慢捅开……这个时候少年就会受不住的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想挣扎又没力气,只能张着嘴流香香的口水。

随便捅捅玩玩,少年就被刺激得浑身粉粉的,像是通了电流一样。

这是一个特别适合私藏的美人。

配上精致华美的珠宝,摇晃的锁链,奢华的高笼,精美的丝绸……

……

“夏知在你手里吧。”

“不要急着否认,宴无危都跟我说了。”

“我可以用一个你一定会感兴趣的项目来换他。”

“怎么……你觉得你能留住他?”

“……太天真了。”

……

“看来你决定一意孤行了。”

“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说他喜欢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可笑了。”

“他怕疼,讨厌被管着,也怕被关着,现在他为了让自己好过点,谁是他的主人,他就对谁说好听的话。”

“谁都一样。”

……

——是他强迫我的。

——我没有喜欢他,是他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贺澜生按着太阳穴,猛然一挥手,桌子上的威士忌瓶子和高脚杯稀里哗啦的碎在了地上,一地冰冷破碎的狼藉。

“好好好……”贺澜生笑了,眼里醉意闪烁着破碎的玻璃光,“好啊……”

好啊,夏知。H蚊全偏·68,4576*49·5

好狠啊,夏知。

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主动挂断电话,只自虐般的听到了结束。

那边夏知似乎被男人做晕过去了,连哭声都没了。

随后,是戚忘风餍足的慵懒声音:“喂?”

他的声音带些嘲弄:“怎么,还没挂啊。”

贺澜生听见自己的声音:“你说的,我同意了。”

戚忘风顿了顿,他侧眼,望着在床上,眼尾挂着泪痕,捂着肚子睡得近乎天真的夏知。

他大概总觉得自己聪明,也知道自己漂亮,撒撒娇,便总能利用别人的爱,将感情玩弄于鼓掌之间。

是该给个狠辣的教训,才能长记性。

……

夏知被肏得穴肉外翻,才被戚忘风开了花腔,满满当当的被戚忘风射了一肚子,疲惫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本来以为会回戚忘风的庄园,谁知戚忘风却开车带他来了一栋小洋楼。

“……?”

夏知有些迷惑。

戚忘风散漫解释:

“这是我妈没出嫁之前,在a大上学的时候住的地方。”

“下车吧。”

这小洋楼很漂亮,有天蓝色的百叶窗,粉刷的白墙上爬着在冬日稍显萧条的爬山虎,也种了很多凌霄树,洋楼前是个花园,围着漂亮的木头栅栏。

夏知心里是高兴的,因为这个小洋楼的看守显然不像地下制药的庄园那样森严。

但他心里高兴,也不会表现出来,只很中肯的评价说,“很漂亮。”

戚忘风看着他眼神飘忽的样子,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嘲讽想,更漂亮的还在里面等着呢。

面上却没什么表现,“我拿行李,你进去吧。”

夏知便兴冲冲的进去了,他拉开稍显陈旧的大门,还没打量客厅,脸上的笑容就生生僵在了脸上。

金发的男人穿着一身藏蓝色排扣制服,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握着骨瓷杯,气质优雅的像是英国的贵公子,一张脸更是美得惊心动魄,毫无瑕疵。

他放下了手里的伯爵红茶,笑得灿烂:“哎呀,夏哥来啦!”

夏知仿佛见了鬼,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却正正好撞到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怎么。”戚忘风嗓音懒懒的,“这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你的老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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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

466

夏知意识到什么,脸色陡然苍白起来。

宴无危走过来,笑眯眯的捧起他的脸,“夏哥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呢。”

夏知心脏重重一跳,猛然拍开他的手,转身就朝着门外跑,还没走几步就被戚忘风单手揪住了领子,拽了回来。

少年剧烈的挣扎起来,泪都出来了:“放开,放开我!戚忘风你放开我——”

戚忘风把他打横抱起来,一脚踢上背后的大门,抱着他往客厅走。

宴无危慢吞吞的把门插上了,有点苦恼似的:“夏哥看起来不是很想看见我的样子……”

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诞感笼罩了夏知,让他生出一种恐怖的惶然和无措。

他之前撒谎甩了宴无危勾搭上贺澜生之后,就没想过再和宴无危见面,可现在……

夏知:“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戚忘风把他放在沙发上,蹲下来,一只手握着他的膝盖,用粗粝的拇指一点点摩挲掉他眼尾的泪。

无论如何,虽然不想承认,但夏知对宴无危的态度确实取悦了他。

戚忘风:“你不是喜欢他吗?”

男人的小麦色的大手骨节粗大,是烫的,就这样握着他的膝盖,不含情色意义的轻轻揉,捏着。

夏知明明穿着加绒的裤子,然而戚忘风手的热度却依然穿透布料,密密匝匝的透到了他的膝盖骨上。

夏知一点都不怀疑,戚忘风只要轻轻用力,他的膝盖骨就会当场粉碎。

夏知才声音微微发起抖来:“没有,没有……我没有……”

他这样争辩着,身上却又覆了一层阴影。

夏知没敢抬头,只看到了那做工考究的皮鞋,往上是垂感极好的裤子,精细的衣料和排扣,以及白手套。

“夏哥不喜欢我吗?”宴无危的语调委委屈屈的,“之前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都是哄我的吗。”

夏知的屁股往后挪了挪,他手指发着抖,张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

和宴无危一起旅行,在床上受不住的时候,眼泪对发狂的疯子根本没有用,但“我爱你”却是一味能让疯子变温柔的神药,百试百灵。在他发现他说这些好听话,宴无危会更听话更乖的时候,他当然……当然会说啊。几句话就能少受罪,他又不是蠢。

他多想直接发疯说是啊就是哄你的,可是他根本不敢。

这话固然能取悦戚忘风,可必然也会让宴无危不高兴。

他现在觉得自己看不清戚忘风和宴无危的关系,他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捉襟见肘,寸步难行,现在这个情况让他大脑完全过载,他现在完全搞不懂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戚忘风看着夏知不否认也不说话的懦弱样子,冷笑了一声,“你不喜欢他?”

“你要是真不喜欢他,他来找你,随便说几句话,你就跟着跑了?”

夏知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

他那个时候跟着宴无危走,一是药瘾发作很痛,二是受够了那段在学校庄园来回讨好两个不同男人的日子;也受够了必须和两个男人保持畸形关系的现状。他明明只是想上个学,却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他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想跑出去,想喘一口气……他只是……他只是……

戚忘风:“不是这样,是哪样?”

夏知呐呐,只眼里慢慢浮起了眼泪,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既然这么喜欢。”

戚忘风冷静的擦掉了他的眼泪:“以后他都会在这里,每天陪你玩。高兴吗。”

夏知脑海里的弦倏然绷断了。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当初戚忘风防着宴无危,宴无危都能偷偷摸摸进来干他。

现在戚忘风要把他和宴无危放在一起……

“不要!!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夏知忽而崩溃了。

他只是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他受够了!他一天也忍不下去了!!

他一定要要成为黑朱雀,他一定要摆脱透骨香!!这群没有道德的疯子,不顾伦常的变态!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跑,戚忘风捏着夏知膝盖的手骤然一用力,夏知就一下又被迫坐在了沙发上。宴无危也俯下身,手摆出一个枪的姿势,食指轻飘飘的按住了夏知白皙的额头,笑眯眯的:“夏哥,先乖乖听话才行哦。”

他没用力,但夏知怎么起也起不来,他本来还想大叫挣扎着逃走,一对上宴无危的眼睛,大脑倏而一片空白。

少年瞳孔放大放空,继而乖巧而木讷的坐着了,像一尊听话的漂亮木偶。

戚忘风看了宴无危一眼。

宴无危把夏知的乱发拂开,“一点让夏哥听话的小催眠,你可以继续说喔,他听得到。”

“……”

戚忘风的手慢慢摸到了夏知的大腿上,语气很淡的说:“放心吧,不会让你太累的,我们有规矩。”

少年听懂了这话的潜台词,眼球微微颤动着,慢慢溢出了绝望的泪来。

“我也不想这么逼你,但你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戚忘风:“你跟高颂寒联起手来骗我,在学校偷情的事儿,我都不打算跟你计较了,跟你说出差,自己一个人在公司睡了好几天。怕控制不住情绪,动起手来又伤着你。”

宴无危在旁边笑嘻嘻的:“哎呦,夏哥还玩挺花。”

夏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跟他跑了以后,我每天都睡不着。凌晨三点在不停的抽烟,一个劲儿想你在哪,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受伤。”

戚忘风说:“我去查了宴无危,你明知道他是个神经病,疯子,杀人犯,也要跟他走。”

宴无危:“人家改过自新啦。”

戚忘风:“闭嘴。”

“你跑了之后,游山玩水,一个电话都不知道给老公回。”

戚忘风又对夏知说:“我想你既然那么喜欢他,我就把他雇到家里,和你朝夕相对……也省得你跟着他总是跑太远,让我牵肠挂肚,夙夜不安了。”

“这个世界上,但凡是你喜欢的东西,我都拿来给你。”

“开心吗。”

少年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流泪,大颗大颗的泪水打湿了他的漂亮脸蛋,整个人溢出一种透骨的绝望。

戚忘风掐着夏知的下巴,低头吻住了他软嫩的唇,仔细的,温情地亲了亲。

他电话响了,戚忘风恋恋不舍的亲完,站起来,接了电话。

戚忘风听完电话,跟宴无危说,“行李放那边了,我晚上回来。”

……

戚忘风走了以后,夏知浑身都软了,宴无危把他抱起来,“夏哥,走,带你去房间。”

夏知终于能说话了,他在宴无危怀里发着抖,哭着说,“宴无危,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宴无危把他放到了房间的床上,亲昵的蹭蹭夏知,眼神很是天真,“为什么不要?这样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