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疼痛的记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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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打发走了各位家长,坐在办公室里,林浩仁也是想。要是这样,长此以往,张美丽就是不服输,那她可是舒服了。你看,事到如今,吩咐了要她写个检讨,可她就是不写,还硬是跟着自己对着干了。这下咋好?再说,这上课哪有当那领导好。你看,白白出了力,家长还竟

是不领情,齐刷刷的给找来了。

这下,见到此景,倒是喜了张美丽了。眼看着各位家长匆匆来去的身影,她感觉心里更是有了更。对了,我就是不服软,林浩仁呀,看你呀,还能把我怎么着?

同事的劝说也没有了效果,这张美丽呀,愣是挺直了腰杆,装个不怕的。对此,林浩仁更是心底自叹,无招了。

这几日,林浩仁的心里倒是四面楚歌。说句实话,这课他上够了。想着下台,可没有台阶了。张美丽呢?倒是悠闲自在,越是碍他的眼了。更可恨的是,自己上课苦口婆心,学生的家长还又找来了。

倒是过了几日。教管办里的领导来了。来此的目的,专程就是为了调解张美丽和林浩仁的事。

坐在办公室里,邱泽民给各位老师开了一个小会。主要讲了团结一致,奋力同心的事。最终,迫于多方压力,张美丽简单做了一下检讨,暂且给林浩仁找了一个台阶。就这样,几天的风起云涌过后,岭南小学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倒是随着张美丽的这一折腾,教管办里的领导也是琢磨,干脆,这所谓的校校交流,算了吧。倒是,过了几日,还好像正儿八经的。我把的名字,年龄,任教学科,一一要去,造了所谓的档案了。

哎,如今,我这抓到阄的所谓去的,也没有回到那岭南小学。而赵荣波就更是不用说了。同一战壕,我俩继续来回奔波吧。哎,闲来无事,我俩倒是时常感叹,不知这难熬的岁月,何时刑满释放,回到俺那岭南小学呢?

191、很疼的……

就这样,情感一再受挫,我也没有如其所愿,回到岭南小学。倒是这几日,我的心情糟极了。哎,想想邱泽民,全世界也找不出这样的人。再看看身边的肖启迪,他咋就整日那么忙呢?哎,有时,他给学生上着课,课到中途,他就溜了。

其实,肖启迪这一走,一家人也心知肚明。八成,肖启迪又回家忙活了。要不就是开着轿车,又去淘换发票了,他整日数着,去教管办报账的日子快到了,自己怎么也得想方设法贪污几个。

与之相比,我们的情绪,哪能调动起来。倒是,等肖启迪走后,一家人人心散漫,都想着休息了。

到了教室,见了学生,老师讲课也是没有太多的激情。照本宣科,纯属为了应付了。

哎,我不得不叹服,做了几年的老师,我也是跟着堕落了。想至此,我的心里多少还有一丝的触动,但已朦朦胧胧,我又忆起了我的过去。

说来,我也是一个特别命苦的人。特别是年少时的求学之路,拦腰一砍,让我刻骨铭心。

那是我在上着初中,临近毕业的时候,突然父亲病重,得了肩周炎,整个右胳膊不能动弹。这样一来,家里的顶梁柱子倒了。本来捉襟见肘的日子更是难上加难。父亲看病要钱,我上学要交钱。而钱呢?只能靠着比我大三岁的哥哥,在山上给人家推石子挣了。面对这样的灾难,一向很坚强的母亲也是整日以泪洗面。

倒是有一日,我的母亲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拿着一个水泥袋子,跑到学校,把我的全部课本给背了回来。

当时,我泪流不止。可又有啥法。母亲唠叨说,“晓辉,你说你想着要你爸爸,还是想着上学?”

进退两难的回答。我只能哀叹了。

没过几日,母亲向着亲戚东拼西凑凑了几个。父亲去了大医院。

那一日大早,我的二舅叫着我,我们坐着火车去了。

那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坐火车,可一切没有激情,也没有新鲜感。唯一的记忆,就是坐在火车上,我渴的要命,二舅给我花了五毛钱买了一缸子茶水。

到了医院,母亲陪着。看到父亲躺在床上,哀叹不止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是万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