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疼痛,刘晓盼还真心以为赵新春和她做着游戏。于是,再次得到满足,赵新春才笑眯眯地把刘晓盼从自己的身上分离下来,“晓盼,你真是一个好孩子,老师没有看错,将来你肯定有出息的。”做着一番夸奖,赵新春把衣服丢给刘晓盼。在两人的相互注视下,各自都穿好了。等刘晓盼要出门的时候,赵新春说,“晓盼,你等一下!”说着,赵新春撩起窗帘,朝外看了看,那些孩子,哎,怕是早已回家了吧。这时,才一身轻松,赵新春叮嘱刘晓盼,“晓盼,记住,这是咱俩的约定,不要告诉任何人!”
“哎,老师,你放心!”说着,赵新春又是帮其整理了一下,目送着她出门了。又是过了一阵,等刘晓盼走远,赵新春才走出房来。
这一日,从刘晓盼的身上尝到了甜头,于是,有事没事,赵新春总是找着借口,在学校里转悠。见机会合适,他又用同样的伎俩把小女孩骗了进来。还是同样的方式,先开了,再吃干抹净,紧接来一叮嘱,最后把小女孩放了出来。这样一来,一个假期,赵新春披着羊皮做着狼的游戏,他可是吃得饱饱的,整日如沐春风,脸上荡漾着笑容。
可是,一切终究还是纸里包不住火,到了学期开学,一些女孩的身体就起反应了。特别是刘晓盼,她吃饭的时候,这几日很是没有胃口。她的母亲马玉娟问,“晓盼,咋了?这几日节衣缩食,减肥呀?”
“妈,我有点困。想睡觉。而且啥东西也不想吃,吃了也是难受。”
哎,听刘晓盼这么说,马玉娟凑近,摸她的额头,“晓盼,你没有发烧吧?”
“呵,哪能呢?”刘晓盼看过妈妈一眼,她又强调,“妈妈呀,你是不是以为我撒谎,骗你呀?”
“哎,晓盼。”回敬女儿一个眼神,马玉娟解释,“嗨,我的女儿,你咋那样想妈妈呢?妈妈摸看看,你是不是发烧,要是那样,妈妈跟你去医院看看!”
“哎,我不想去。”听完妈妈的解释,刘晓盼摸着自己的肚子,摆来一副懒洋洋的架势。
见这样,马玉娟说,“哎,晓盼呀,这样吧,明儿的时候,妈妈跟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要不再过几天,你就开学了。身体不舒服,你想你这学咋去上呀?”
“嗯。”考虑着,又要上学了。刘晓盼心内很欢喜,因为一直以来她就是一个很爱学习特别优秀的孩子。
到了明儿,马玉娟领着刘晓盼去市里医院检查,可结果却让她一惊一乍,哎,搞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居然怀孕了?!
一听医生这么说,马玉娟目瞪口呆,“医生,你说啥?”
“这闺女怀孕了!”
“怎么?”诧异的眼神,惊恐的神色,马玉娟看着医生,她问,“大夫,咋会可能?她才十岁!”
“哎!”听马玉娟这么说,医生叹气一口,她也摇头,“就是呀,这事难道做母亲的你不知道吗?”说完这话,医生又是把化验报告单递给了她。
接过单子,马玉娟眼瞅着,可一切还是如同坠入梦里,一时半会儿她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短暂的静默,随后,马玉娟把脖子往后一仰,大哭了,“这是咋回事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着房顶,马玉娟撕心裂肺。而刘晓盼则紧挨妈妈身旁,她咋知道怀孕的概念,两只眼睛还是紧盯妈妈,一个劲的看。
把孩子从医院里领回来,这事马玉娟非要问明白。于是,把刘晓盼关进房里,马玉娟威逼道,“晓盼,是谁欺负你了?你跟妈说!”
“没有呀!”想想和赵新春的约定,刘晓盼话语斩钉截铁。
“怎么,晓盼呀,你爸有病早走,撒手离我们而去。现在妈妈就是你唯一的亲人,怎么,我你也不信任了?”说着,蹲下身子,马玉娟轻轻抚摸女儿的额头,眼里流着泪水,她问,“晓盼,谁欺负你了,来,告诉妈妈!”
最终,经不住马玉娟的旁敲侧击,刘晓盼还是把赵新春给她‘打针’的事,告诉了妈妈。听后,马玉娟猛然昏厥过去,身子软了,瘫倒地上,“晓——晓盼,你咋那么傻呀?哎——”
“妈——”见母亲昏厥,刘晓盼也是猛扑过来,伏在妈妈的身上,哀嚎大哭。
伴随着孩子的哭泣,渐渐马玉娟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她哆嗦着嘴唇,颤抖着身子,两只胳膊撑着地面,眼神呆傻着,“那个畜生,我——我——”
说着,马玉娟猛然从地面上弹了起来,犹如发射的炮弹,她飞出了家门,一路三摇四晃,来到了赵新春的家里。
“大妹子,怎么,有事吗?”见马玉娟来,赵新春的老婆李美玉说。
“有事,当然有事!”嗓音一提,马玉娟哭着说道。
“咋了,咋了?大妹子!”见马玉娟泪水涌来,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弄清事情原委,摸不到东西南北的李美玉心里更是糊涂。“咋了,大妹子。有话屋里说!来,进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