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车启动不了,我俩就挂上空档往管理处推。
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要是一人一个往管理处背,恐怕我和四驴子也得累死。
电台丝丝拉拉几声后,我们得到了回话,对方是一个中年的女人,她很惊讶有人出现在楼兰。
对方让我们原地等待,她找领导汇报情况。
当然,我给对方报的身份是石油勘探队。
等了小半天,两架直升机将我们送到了吐鲁番。
吐鲁番的医院查不出病因,我们又被送到了乌鲁木齐。
抽血化验加上各种拍片子,最后医生给出了结论——植物人。
我如五雷轰顶,活蹦乱跳的大活人,怎么可能变成植物人?
医生说致病原因成谜,不过目前的状况,就是植物人,同时伴有营养不良,只能先住院维持生命体征,要是有条件的话,可以去北京的大医院看看。
我和四驴子的身体状态也不怎么好,医生说需要住院治疗,不过我俩都拒绝了,因为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办。
救援我们出来的人要对我们进行登记,我按工作证的信息汇报的,得知我们是石油勘探队的,当地的石油公司还送来了慰问品。
打发完这些人,我和四驴子找了护工,然后开始搜寻万把头的下落。
此时,我们能联系的人,也只有万把头,可万把头的电话一直关机。
人生地不熟,我们也没办法,还是四驴子有脑子,他给医院门口的保安塞了五百块钱,说是自己亲爹失踪了,想让保安在医疗系统中找找。
保安也是拿钱办事,四驴子也成了保安的表弟,保安带着四驴子去医院后勤查了万把头的信息。
令人惊喜的是,万把头也在乌鲁木齐的一家小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