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万把头的时候,我眼泪都下来了,万把头看见我们的造型,也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万把头的身体也没找到哪去,他的伤口缝合了,可就是不愈合,身上每一处都在往外面流血水,时不时还要输点血。
听完我的讲述,万把头止不住地叹气,他也没办法,说万不得已的时候,去把营地炸了,最起码能弄个死无对证。
万把头的身体不见好,姚师爷的他们都是植物人,在医院的帮助下,我们前往了北京最好的医院。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果轮回。
当初,孙把头就是在这个医院住院,后来逃离,再后来又死了。
我们也走上了孙把头的老路,只是不知道迎接我们的是什么。
医生对这群人重新做了检查,又是开会又是研究的,最后也没研究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给出的结论是植物人,病因不明。
张浩倒是捡了一条命,医生说只是脑震荡,苏醒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万把头也更换了治疗方法,全身上下覆盖的都是白糖,就是吃的那种白糖,医生还故意弄破万把头的伤口,让鲜血流出来。
来医院就只能听医生的,人家怎么治疗,我们就怎么支持呗。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交住院费。
每天我都能看到因为交不起住院费而不得不放弃治疗的人,家属拼了命地想让病人活下去。
无奈,兜里的黄白之物无法支撑治疗的花费。
除了放弃治疗,好像别无他法。
也许因为这个刺激,我心里很排斥万把头提出来的炸掉我们基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