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了,又快到月末了,也不知道大学生开学从家带来的生活费花没花完,许某人菩萨心肠,能帮一个算一个吧,勿以善小而不为,去积德行善了......)
铁柱原本想把我们安排在他家入住,后来又觉得家里办丧事乱糟糟的,还有一些亲朋好友要来,索性就把我们让我们住进村里的另一户人家里。
其实我们可以住在白琴家,可铁柱不让,说他家太长时间没人住了,环境不好。
我们入住的这户人家是一个单身的男人,四十多岁,好巧不巧就是我们刚进村时,在山坡上盯着我的的人之一。
男人的名字很长,我们叫他阿贵叔。
阿贵叔家是二层的木楼,二层有一个房间,其实就是空房间有个竹床,连被褥都没有。
我们的被褥还是村里人东拼西凑拼到一起的。
白琴不想参加葬礼,选择和我们待在一起,当然,也可能是被四驴子的个人魅力折服了。
自从许某人盗墓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队伍。
三男三女一间房,一一对应上了,当然,我说的是阴阳平衡,可不是那些污七糟八的东西。
安定下来,我开始放风套话。
“白姑娘,村子里有好多古代的残砖碎瓦,以前也是个大村子吧。”
“不是吧,我也不晓得,我们来这也没有多久,听老辈人说民国战乱,族长带着族人搬迁到这了。”
“民国才来吗?”
“对呀,听说以前在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