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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思恍惚,灵动的双目泛起波光,看在秦苍流眼里自是惹人怜爱,但却更想欺负。只是这套锁链多半来自秦霄遥或蛇王的恶趣味,不是自己选定,怎么都有点不甘心。
“啧,”他皱起长眉,心情有些烦躁地拍了拍谢颜挺翘柔润的臀部,“去地上,跪好。”
谢颜伏下身,柔软厚实的地毯似乎能将他整个淹没,长长的发丝扫过光滑脊背,华丽的大尾巴和耳朵羞涩似地颤了颤,在秦苍流靠近的时候颤巍巍保持着静止。
秦苍流吻了吻他脸颊,声音仿似怜惜,谢颜却听出恶质的不怀好意,“别怕,只是有点疼。”
随着他的动作,谢颜有些恍惚,小时候初到宫中,每日严苛训练更被勒令保持人形,这飞檐斗拱又太过陌生,他不敢一个人入睡,更不敢叨扰他人,便只有每天抱着比自己身子还大的尾巴睡。好在他的尾巴足够毛绒绒,温暖可靠,能让他把脸都埋进去,淹没所有泪水。
被秦苍流发现后,给了他两个选择。再也不许抱着尾巴,一个人睡,或者跟他睡,只是要付出少许代价。谢颜虽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苦头,却还是傻,抱着尾巴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依靠,便点点头答应他。
事后代价惨重,每日被秦苍流花样百出玩弄不提,那时秦苍流便是这样哄诱的语气。只是当时谢颜还错以为自己有选择。
秦苍流见他不专心,手指冷冷一扣,新的乳环便毫无预警上了身。同样是玉白色,还带着小小的环扣,似乎可以吊些装饰。谢颜疼得紧咬下唇,秦苍流未给他休息机会,便合拢另一个。
接着饶有兴味地转身,拿回一对玉兔的小坠子。那兔子雕得活泼生动,亦有一双宝石红眼。体型不大,随那环拉扯乳尖,却也足够疼痛。谢颜越疼咬得越重,不敢被发现,只有将头垂得更深。
秦苍流轻轻拂过他胸前,似在欣赏一幅名画,谢颜白嫩的身躯在疼痛下泛起羞怯的粉红,那对吊坠将他红肿却引人吸吮的两点花粒映衬得更加明显,应该是残忍的,却美妙而惹人怜惜。
只能怪谢颜生得太好,他乳头色泽美妙,形状小巧优雅,仿似天生便适合被采摘至哭泣,吐露花蜜。以至于每只本想安慰他的手,落到那光滑肌肤上,便变作粗暴的揉捏。
秦苍流神色一暗,为他扣上足环手环,平日无须束紧,让他可以自由活动,却还是要戴着,感受那种触感,直到这身躯能在紧缚下顺从地绽放。
秦苍流知道他不安,他害怕便会抖耳朵,怎么惩罚都屡教不改。但仍然坚定地将更加庞大的白玉男形推入他体内,看着他终于抑制不住软倒腰身。秦苍流听到谢颜酥软低哑的一声呻吟,忍耐到极限的样子,便心知肚明秦霄遥一定休整得很彻底。
不知为何心口便有一股怒气,大抵是从小教他到大却被秦霄遥昂着脖子厚脸皮叼走,不甘心罢。
秦苍流默认只是不甘心而已,合紧锁链,谢颜便动弹不得,只能匍匐在他身前。新的束具不是很疼,只是太过冷硬,谢颜极力放松自己去适应。却听得头顶秦苍流语气转冷,“还有两天,你就在这里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