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年低声道,“小酒好不容易回来了嘛……”
“闭嘴。”
封祁年闭紧了。
而后目光看向时有歌。
时有歌咽了下口水。
紧着下颚微微呼吸。
她开口道,“娘,小酒已经很遭受磨难了,娘之前整日整夜都睡不着觉,现在弟弟回来了,只要他开心那不就好了。”
时越男目光一软,时有歌抓紧机会继续道:
“其实弟弟那个土匪我觉得不错的,昨天要不是他派人救我,女儿可能要成刀下亡魂了。”
时有歌说起昨晚的经历,此时仍旧后背生寒,心有余悸。
“昨天押送粮草进山里官道没多久,前锋就遇见了匪患,匪患凶恶足足大几百人。
我没办法,就把粮草车卸了,在马尾后面挂鞭炮,在峡谷制造千军万马奔腾过道的气势,又丢了个石雷轰隆巨响,这才把匪患吓退进了山林。”
时有歌本以为这样通过山匪区便安全了。
她没想到的是,最危险的地方竟然是约定交粮的荒野驿站。
明明是官办,可里面的人各个像是土匪一般,把她扣押掳上了山。
还说第二天就带去齐王军营,这样时府迫于人质会飞快筹集粮草。
这简直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时有歌这才知道这批粮食压根不是给守城将士的,而是给叛军齐王的。
她被掳到土匪窝,体会到了弟弟的心路历程,心里越发愧疚担忧时有凤了。
不过她还没哭出来,土匪窝里就乱了。
听说是隔壁山头的土匪来攻占山头,没多久攻山的土匪就找到了她。
时有歌吓的发抖,但是那些土匪说是来救她的。
时有歌才不信,但没多久就看到了他爹和一个陌生男人来了。
她扑进他爹怀里哭。
那些凶恶的山匪抱拳行礼叫那陌生男人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