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沈一狐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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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疼痛涌上,似连脑仁都在抽搐。那疼痛太过折磨人,沈衔玉甚而开始难以分清现实,逐渐错认为眼下又是一场梦境——若非是梦,她又怎可能主动来找他。

他勉强支撑起身子,压抑着痛吟,气息不匀道:“无碍——小池姑娘有何事?”

“哦,我来看一眼那妖骨。”池白榆合上门,瞟了眼里间的门,“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找剩下的妖骨吗?那再把妖骨放回去也得有个人守在门口吧。”

她说了许多,沈衔玉却已有些听不清了,只下意识想要离她的声音更近一些。

池白榆没得到回应,又将视线移回他身上,问:“你怎的不说话?是没找着剩下的妖骨吗?要是找不着地方,我明天就再去看一眼,你觉得——”

话音戛然而止。

她已走到桌旁,也终于看清他现下的情形——额上覆着薄薄的汗,面颊又透出诡异的烫红,呼吸也促乱得厉害,活像受了重伤。

可又瞧不见哪儿有伤口。

“嗳!你这是怎么了,怎的弄成这样。”她伸手去碰他的头,“脑袋还这么烫。”

额上贴来一片温热,沈衔玉忽捉住她的腕,又转而握住她的整只手,动作温和轻柔。

手也好热。池白榆下意识想。

“小池姑娘,”沈衔玉一开口便是难以平复的低喘,“……是你吗?”

“是我啊。”池白榆警惕环视着四周,注意着周身的一切动静。

这儿也应该没别人吧?

沈衔玉只觉头昏脑涨,唯有靠近她时,注意力才从难忍的疼痛上转移开。

他撑着桌子踉跄站起身,转而托住她的手肘,微低下头问道:“缘何到了这儿来呢?某还以为,小池姑娘要一直疏远下去。”

她来是办正事儿啊。

池白榆想解释,可一对上那双微微往上挑着的眼眸,她又默默移开视线。

好吧。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眼睛都看不见还能迷惑人的心智。

真是狡诈啊。

“某实觉疼痛难忍,好在小池姑娘还愿来此处,疼痛也缓解许多。”沈衔玉语气温柔地说,又顺着臂弯往上,一手托住她的面颊,指腹缓缓摩挲着,“至今也不知小池姑娘是何模样,偶尔会梦见,只是梦一醒,便又忘得干净——眼下如若是在梦中,为何仍旧看不见?”

池白榆吐槽:“谁说这是梦了,你疼傻了?”

沈衔玉轻轻笑了声,心情很好似的。

“今日之事,多谢小池姑娘。”他已有些辨不清眼下到底是不是梦,便顺心而为,俯首靠近她,“理应答谢才是。”

池白榆视线一挑,却是落在他头顶的狐耳上。

他说疼痛难忍,应该也没说谎,毕竟他的耳朵看着都有些发蔫。

但还是蓬松的,通体雪白,耳尖上又染着一点灼目的红。

他靠得太近,她又一时没忍住,抬手捏住那柔韧的耳朵。

手感挺好,皮毛顺滑,摸起来是温热的。

不过她仅是顺着耳廓摩挲揉捏了一把,沈衔玉便低低喘出了声,伴随着难以抑制的轻哼。

那狐耳上似乎也有经脉鼓跳,微弱地撞着她的指腹。

“小池姑娘是要某这般答谢么?”他道,下一瞬,便吻住了她。

他的吻也是温柔的,起先仅是简单触碰,随即便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吮。

你就是这么答谢的啊?!

池白榆意欲往后退,却又再度看见他的眼睛。

那双眼始终承着柔和的笑意,又经烛火映照,衬出更多暖意。分明无神,却又的确惑人得很。

不过片刻恍神的工夫,沈衔玉就已耐心舔舐开她的唇瓣,若有若无地勾缠起舌尖。

而他身后的狐尾,也在此时逐渐恢复了精神。

一条尾巴顺着她的腿缠上,尾尖抵在膝盖附近,轻一阵重一阵地扫着。另一条缠上她的腰身,似将这亲近的触碰视作了拥抱。

还有些则挑开她的衣袖,顺着往里滑去,绞缠住她的胳膊。

像是陷在了毛茸茸堆里,池白榆忍不住搂住他的颈,试图以此避开茸毛摩挲时引起的痒意。

但这反而起了反作用,狐尾不仅将她缠得更紧,尾巴尖也开始小幅度地甩打。

意识到狐尾的情绪,沈衔玉稍松开她。

二人换气的间隙,他轻声道:“它们在讨要小池姑娘的亲近。”

像是要印证他说的话一样,一条尾巴搭在了她的掌心里,尾巴尖便像是狗尾巴一样颤着。

“这是要做什么?”她气息不稳地问道。

沈衔玉握住她的手背,掌着她逐渐收拢手指,并道:“简单的触碰,又或轻抚,它们都会很喜欢。小池姑娘……便像这样。”

依他所说,池白榆尝试着像摸小狗一样,轻轻抚摸了下狐尾。

不过摸了两回,那狐尾便开始兴奋地抖动。

“你这尾巴感觉好像还挺高兴。”她说。

沈衔玉道:“是了,它们若是面对喜欢的人,很难克制住心绪。”

取出狐毒的影响仍在,他身上的疼痛也并未缓解,但这片刻的亲近的确分散了他的注意。

头晕更甚,他索性抱住她,转而坐在椅子上,以使她坐着他的腿。

但他的这些尾巴显然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也没在他坐下时做好准备——因为池白榆刚坐着,就感觉压到了一条毛烘烘的尾巴。

“压着了,你把尾巴收回去一下。”她说,并想着调整下坐姿。

沈衔玉吐息愈急,握在她臂弯处的手也收紧些许。

“小池姑娘,嗯……别动……”他的另一手托在她的后背上,安抚着地轻抚着,“这尾巴不会伤着你。”

“我没说这茬。”池白榆说,“就这么压着,尾巴不会疼吗?”

“不会。”沈衔玉在一片模糊不清的光影中,再度吻住她的唇,唇舌厮磨间,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它们仅是想讨你欢心而已……”

似乎跟他说的一样,那条尾巴的确没被压疼,哪怕她挪开了,狐尾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不光如此,在他将她的舌吮磨得微微发麻时,池白榆感觉到那条尾巴动了下。

那松软的尾巴尖先是贴着腿缓缓摩挲两下,随后便灵活地挑开裙裤系绳。她瞬间睁开了眸,攥着他衣袖的手也倏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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