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燃像是被他说服,不吭声了。
总归是把她“教育”好,薄祁闻没再解释什么,就这么牵着她的手,在车上短暂睡了一觉。
到家时,已经凌晨两点。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门,各自去洗了一个漫长的澡。
在卧室“重逢”时,温燃已是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
薄祁闻比她先一步上的床,他穿着睡袍,半趟在床上,看到她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一身清甜体香,眸色暧昧地笑了下。
温燃故意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企图从他这边爬进里面睡觉。
结果拦腰就被薄祁闻抱住,伴着一声低呼,一个翻身就被压在床上。
薄祁闻像是不急于开动的食客,一路缓慢从她的额头吻到鼻尖,脖颈,锁骨,再巡游回来,一下下吻着她的唇,气息滚.热地与她低语,“以后能不能别胡思乱想?”
温燃被他吻得动情,只觉呼吸都困难,不由自主地点头。
薄祁闻咬了下她的耳朵,惩罚似的,“以后有什么想法,给我直接说出来。”
温燃脚趾蜷缩了一瞬,蹙眉说,“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去她房间。”
薄祁闻闷出一嗓子笑,嗓音磁浑性感,“你这学得倒是挺快。”
他唇瓣上沾了一点水痕。
那是被她刚刚咬过的痕迹。
温燃直视着他,眼神媚而不自知,“她是不是喜欢你,想嫁给你。”
薄祁闻不置可否地笑。
那样子,像是在说,非要我回答得这么直白吗。
温燃默了默,终究是败了。
她轻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薄祁闻见她这年纪轻轻愁上眉梢的样子,觉得好笑又不忍心,便凑过去不知疲倦地吻她。
温燃被他亲得心猿意马,往外推了他两下,才把他推开。
薄祁闻讨饶似的笑,“她是喜欢我,行了吗?但我不喜欢她,就是作为朋友,去看看她,但她的麻烦我真帮不了。”
温燃眨着水润的眸,一时较真,“她什么麻烦?”
就这么俯身亲她,也怪累的,薄祁闻一翻身,搂着她躺下,无奈笑了声,“我们这种人,能有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