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激得顾砚时许久未起的施虐欲又翻涌。
他的手覆上她的唇,沉沉碾过:“这样好看一张嘴,可不能只会说谎。”
“不如堵起来,别用了。”
“你说好不好?”他的嗓音低沉,像此刻窗外正撩拨着枯枝的雨。
岑听南神思仍游荡在不知何处,弥散着,找不着落点。
对他的话恍恍惚惚,做不出反应。
顾砚时见她涣散的眼神,扯出个有点狠的笑:“没反应?我给过你机会逃了,娇娇儿。”
是你自己,没抓住。
他扯着她的发,迫着她肩胛骨向内曲着,蝴蝶般脆弱地颤起来,
以这样的姿态后仰,因为吃痛,她不得不微微张开唇,小声喊痛。
散落的神思终于重新凝聚在一起,如同原野上的猎物本能地察觉天敌的靠近。
颈间缠绵的束带又重新掐着她。
呼吸不被允许,挣扎不被允许,违逆……亦不被允许。
他要她生,便生。
他要她死,便死。
他姿态从容地迫近,一手捏着她冰凉的后颈,控着她叫她不得不继续保持着屈从的姿势。
岑听南看得见他的散漫风流,更见得着这清冷皮囊后头难得显露的欲念。
直白而刻骨,不加掩饰地侵./占。
空
出的那只手,掐着她生嫩的绵软,掐得她整个人缩起来,拧着身子逃。
“这会儿可不准躲了。”
他的笑声几乎从喉间轻薄地喷出来,是游离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
岑听南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要发生了,害怕、紧张使她如同雨里的枝,无助地抖起来。
“不要……”她含糊地求,带着乞怜地仰着头看他,眨眨眼,妄图得到他的心软。
顾砚时抚过她的脸,极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