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干她的眼泪。
她感受得到他话里的兴奋。
“娇娇儿,真乖。”
“哭得这样好看。”
“不用忍。”
“呜…”
岑听南眼泪流得厉害,他一点点亲着,怎么也亲不完似的。
山海起伏着。
“娇娇儿,告诉我,我是谁?说。”
他咬着她的耳尖,带来一阵眩晕。
“子言……你是顾子言。”她哭着喊出声。
太羞了。
羞得超出她的承受极限。
腥甜和黑暗在眼前绽开、坍塌,她越来越热,有那么一瞬间,岑听南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
世间万物都变得静止,呼吸是滞的,感官是飞的。
直到夜都沉入静谧的雪里,她才终于魂飞魄散地被拉回来。
他沉沉地压着,低哑哼笑:“今天好乖,明日奖励你好不好?”
岑听南瘫倒在床上……还奖励呢。
这样的事少来几回,就是对她最大的奖励了。
她眉眼娇气地斜着看他,又羞又恼,整个人白里透着粉,像被大雪尘封起来的牡丹,让人想亲坏她。
餍足后的男人披上外袍,从外间拎进来新的热水,将她抱进桶中仔细清洗一番。
热水泡得岑听南疲乏昏沉,不忘问:“这个点,哪来的水。”
“一早叫和顺备好放在外头的。”顾砚时抚着她腿根,朝那儿吹了吹,“磨红了,明日去买些药,得好好养几日了。”
岑听南脸一红,作势要去踢他。
溅起的水花被他侧头躲开,细软白嫩的皓足却被握住。